“之所以愿意委身苏寄北不过是为了借助他的势力重回京城,而眼下,我有了更好的选择。”那张漂亮清冷的脸上带上两份勾人的笑意,惹得二王子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薛青溪继续抛出诱饵:“你应该知道这一年来白石县已经发展成北境的商贸中心,我不仅能为你提供大量资金甚至还能帮你弄到那些被管制的金属武器。而且作为跟离北军交情匪浅的县令,我能获得最精确的军事信息,在这些帮助下大王你就可以快速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仅因为一次战事失利就成为被抛弃的丧家之犬。”

这番利诱加攻心的话听得二王子热血沸腾,但又有些犹豫,薛青溪见状加了最后一把火:“大王难道不知道,我们国丈爷一直在跟蛮族王庭合作吗?只不过我之前位卑职低未能直接参与,如今能有机会直接搭上大王您,高兴都来不及。”这句话让二王子茅塞顿开,难怪之前的几场战役王庭总是如有神助般能准确地攻击薄弱环节或是截断粮草,原来是有内应啊。

二王子终于放下戒心,薛青溪拿出身上的私印銈炴椂闂淬倿qun鍏鍙佷簩涓冧竴涓冧竴浜屼竴鍏暗莞对方:“大王可用这枚印章去北境方家商号先取千两白银花用,军事信息的事咱们等天明后再从长计议,只是还请大王给苏寄北喂些水食药物,毕竟相识一场不忍看他如此煎熬。?

急着将这笔天降横财花出,二王子心情大好地同意了薛青溪的要求,甚至同意让他自己选个奴隶服侍。直到他壮硕的身影消失在帐篷中,薛青溪才终于长舒一口气轻轻仰倒在软榻上,自己赌对了,这个不受重视的王子并不知道国丈和蛮族合作的详情,这才有机会让自己可以浑水摸鱼。

第二天,薛青溪便找机会把杨珵要到了自己身边。据杨珵所说,目前他们所处的这个草场距离最近的军营大概有5天的路,他已经暗地里弄清楚了部落卫兵巡逻的时间和路线,并且手上有包让人剧烈腹痛的毒药,只要找机会下到饭食中,就能争取时间,救出苏寄北抢上三匹马逃脱。

薛青溪却觉得这个方案不太稳妥:“再等等,我已经初步获得了二王子的信任,让他给寄北送药治伤,等寄北的情况稳定些咱们再走,而且想要抓住内奸光凭你的一面之词肯定不行,你手上有物证吗?”

杨珵缓缓摇了摇头:“我这没有,但二王子那里应该有,当初那场大战正是他带领的军队埋伏在我们征远军的后退路上,能如此准确的出现必是内奸提前给他通风报信了。”薛青溪苦笑一下,看来自己需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去接近二王子。

好在几天后,他就看到二王子喜气洋洋地赶着一群驮着大包小包物品的牛羊回到了部落,想来是用自己给他的印章取到了钱,希望方棠能尽快发现这个线索。薛青溪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换上了那天晚上侍女给自己准备的单薄白色长袍,用牙齿将嘴唇咬出血色看起来红润诱人,然后外面松松地裹了件毛领外套,便向二王子的帐篷走去。

不出所料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二王子正开心地清点物品,听见说话声拉开帐篷就对上薛青溪那张迷人诱惑的脸蛋,顿时身子就酥了一半,一把将他拉进了帐篷中,拉扯间,薛青溪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半个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配上他那慌乱、苍白而颓艳的神情,正是最适合下手玩弄的一抹绝色。

二王子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他急躁地将人搂着怀里,大手伸进衣服中揉捏,那件薄透的白袍子没两下就被撕裂开来,纤韧的腰身上满是刚掐出来的红痕,在雪白的嫩皮子上显得尤为狰狞。

薛青溪强忍着恶心不轻不重地挣扎着,趁机环视着帐篷内的摆设,最里面的角落有张大桌子,旁边还堆放着几口箱子,想来贵重的物品都存放在那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唧:“大王,这天色还早,咱们先聊聊吧,我听部落里的人说十年前跟征远军那场胜仗是你领导的,跟我说说呗。”

这是二王子军旅生涯里最自豪的胜利,眼见怀中的美人乖巧崇拜地看向自己,不由得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