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风情。黄员外被他看了一眼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赶忙下车扶鎻界敓起对方嘘寒问暖起来,在得知男子脚崴了之后更是热情的邀请对方去自己的庄子上住下,顺道找郎中看看。
男子盛情难却便上了黄员外的马车,他自称姓柳是前来京城游学的书生。一个没有背景的外乡人,黄员外眼中闪过猥琐贪婪的笑意,当晚就在酒水里下了料,摸进了柳书生的卧室内,摁着他肆意折腾了大半宿。
谁知第二天一早,捕快就敲开了黄家庄园的大门,说是有人大清早去衙门击鼓告状说黄员外下药残害他人,黄员外这才发现那姓柳的书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溜走了,但他仗着衙门里有熟人到也没在意。
来到衙门果然见到那柳姓书生跪在大堂前,黄员外恶人先告状,说是柳姓书生昨天故意撞到自己马车上碰瓷勒索,因为被拒绝所以才来诬告。谁知那书生竟然当庭褪去了上衣,白皙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和斑驳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柳书生在堂上哭得泣不成声,将昨夜黄员外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香艳的语句配上他那身欢爱痕迹,立刻引爆了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再加上堂下又有一名书生状告黄员外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对自己欲行不轨,还有巡街的卫兵可以作证,京兆府尹跟黄员外再熟也没有办法当众包庇,判了黄员外二十大棍并罚银500两,被打的半死的黄员外回家后立刻带着全家老小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薛宅中,柳姓书生正在向薛青溪辞行,薛青溪拿出一张卖身契及一袋银票递给对方:“这件事你办的很漂亮,我承诺给的身契和银票,那500两你也自己收好,以后不要再回京城了。”柳姓书生感激地收下东西,一把撕碎了那张卖身契,上面春风楼的名字昭示着他竟是位卖身的小馆。
解决了黄员外的薛青溪心情大好,正想挥毫作画却听下人来报说杜文川来访,便赶忙起身相迎:“稀客啊杜兄,怎么想起到我这陋宅中了?”杜文川缓缓踏进房门,脸上是阴晴莫测的神情,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让薛青溪没有来地感觉脊背发寒。
“这不是最近都约不到薛兄出游,便只能我自己上门了。”听到这话薛青溪只能打哈哈说近期身体不适,等过段时间肯定请酒赔罪,却不想杜文川一步步逼近上来,唇瓣一弯,露出一个十分冷漠残酷的笑容,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艳丽毒蛇。
“身体不适?我看是做了坏事心虚吧!最近京城里黄员外那桃色新闻有你不少的功劳吧。”薛青溪愣在当场不知道杜文川用这种语气提起来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杜文川话音一转:“你说如果朝臣同僚们知道这是你对黄员外的陷害报复,而你本身又在黄家做过好几个月的私塾先生,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呢?所有人都会认为发生在那姓柳书生身上的事同样发生在你身上,从今以后你在众人眼里就只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再也没有办法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
薛青溪听了这话如坠冰窟,他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好友的杜文川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哑着声音开口:“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那姓黄的和我没有发生过关系!”
“哦?那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我这个出过帝师的杜家嫡子的话,还是相信你这个寒门子弟?要知道没什么能比流言更能毁了一个人,更何况你还长者这样一张勾人的脸蛋。”说着杜文川露着淫笑摸上了薛青溪的脸颊。
薛青溪一巴掌将他的手挥开,却不料下一刻就被揪着领子摔在了地上,杜文川伸脚踩在薛青溪的胸口上,还恶意地对着乳头的位置用力碾磨了几下,然后一路向下停在了胯下,在薛青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狠狠踩在了他的肉棒上。
薛青溪痛呼一声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杜文川却悠哉地用脚尖玩弄着那团软肉,顺着柱身来回摩擦甚至不怀好意地勾着两颗蛋蛋揉搓,薛青溪脆弱地方被对方掌控,惊恐、疼痛伴随着脚尖的刺激,渐渐的胯下那东西竟然半硬了起来。
杜文川冷嗤一声:“真是具淫荡的身体,这样被玩弄都能有感觉,以后你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