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轴转了大半个月忙完秋税后,薛青溪难得能清闲几天,刚好接到了杜文川的赏菊宴会邀请。自从借着诗会成功融入清流圈后,两人的关系也愈发的融洽,写了不少的诗文唱和,而且不久后就是太后的生日庆典,薛青溪寒门出身对京城里世家情况并不了解,刚好去向杜文川请教请教。
这次的赏菊宴在京郊的一处山庄内,除了各色名贵的菊花,山庄的主人还请了不少京城的名妓前来作陪,鲜花、美人与美酒,宴会席间很快就莺啼浪语,娇声一片。薛青溪很少参与这些风月活动,拒绝了几个投怀送抱的美人,有些尴尬地与身旁的杜文川低声抱怨。
“钃濈瑱这刘员外平常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还有这样放浪的一面。”杜文川倒是适应的很,抱着怀中的衣衫轻薄的女子笑道:“青溪你还是见识的少,这年头官宦人家的宴会都是如此,讲究些的还自家养些妓子供客人玩乐。”他扭头看了眼因为喝了几杯酒而面色绯红的薛青溪,眸中暗欲翻涌。
“不过青溪容貌清绝,倒是比这席间的女子更要诱人,还是离远些省的被占了便宜。”薛青溪只当他喝多了没有在意这调戏的话语,而是趁机讨教起京城世家交错复杂的关系网,杜文川倒也耐心地为他讲解,只是目光不时放肆地在他胸口腰间处流连。
从他的介绍中薛青溪意外得知,兵部尚书为了巴结掌印田太监竟然把自己一个庶出的孙女嫁给了对方的侄子,这样的行为令众人不耻早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薛青溪垂眸凝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浮现,既然上次夜探尚书府发现了他贪污受贿的把柄,何不趁机将对方拉下马,这样不仅能把自己建设离北军的方案推进下去获得一个大靠山,更可以在官场扬名,毕竟朝堂上一个萝卜一个坑,想上位就得踩着别人的脑袋。
抱着这种心思,薛青溪更加卖力地在席间跟众人打探着消息,一不留神就到了后半夜,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脂粉气醉醺醺的回到了家里。才下马车,就看见方棠冷着脸站在门口,在看到他脸颊的口脂红痕后更是黑成了锅底。
薛青溪心里咯噔一下,讨好地向他笑了笑:“阿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我跟同僚聚了聚,一不留神就折腾到现在。”方棠没有搭话,只是挥退了一旁的小厮架着已经走不直路的薛青溪回到卧房,将他扔在柔软的床铺中,转身坐在了床边。
“宴会好玩吗?姑娘们是不是很热情啊?”方棠伸手用力搓揉了下他脸颊的口脂印,沾着红痕的手指摁上了薛青溪的嘴唇,将他的唇瓣涂得艳丽秾抹,然后俯身启唇含住他水润的唇瓣重重一咬。
“疼!你是属狗的吗!”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薛青溪的眼睛瞬间浮上一层泪雾,酒精下他细白皮肤浮动着隐隐红晕,像一束在暗夜里绽放的花,脆弱又魅惑。方棠薄薄的眼皮撩起,鸦羽睫毛下的眸底郁色沉沉,乌黑的卷着风暴。
“就是要疼才能让你长记性。”他松开被咬出血丝的嘴唇,舌尖轻轻在伤口处舔舐:“玩到这么晚才回来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吗?”
薛青溪挣扎着躲避他的舌唇,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方棠,他冷笑一声将薛青溪的双手一把按在头顶,扯下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架上。“放开我!你发什么疯!”薛青溪又惊又怒,但他不知道自己瞪着眼睛嗔怒的样子看起来更漂亮了。
方棠重新吻住了薛青溪的嘴唇,顶开他的牙齿,深深浅浅地搅动他湿润柔软的舌,衣物在唇齿交缠中悉数褪下,炙热滚烫的吻从嘴唇游离到裸露着的皮肤,被他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沾染了火星一样轰然灼烧起来。
薛青溪喘息着,身体轻微发着抖,四肢被方棠压制住无法动弹,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着那根粉嫩的性器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碾着茎头,那玩意就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方棠抬头看着薛青溪,他微闭双眼,神情似享受似隐忍。方棠伸出舌尖对着已经湿润的马眼舔了一口,然后一口含住了勃发的前端,用舌头包裹翻卷,吸得啧啧有声。
薛青溪唔一声睁大眼睛,猛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