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就知道了,谁让我那么爱你呢。”
木槿宸唇角笑意更浓,“女人,最好你别后悔。”
苏念婉低着头喝粥,后悔吗,离开他,她可能随时丧命,她又怎么会后悔呢。
后悔这两个字太奢侈,如她一般一天到晚疲于奔命的人又怎么有时间去思忖。
她抬起头,笑靥如花,“槿宸,不嫁给你才会后悔一辈子呢,要不你娶了我吧。”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半真半假的道:“槿宸,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要不咱们两个今儿就把证儿领了?给木爷爷一个惊喜。”
木槿宸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桌子上的菜已经被吃的七七八八,他用手抓着盘子中的花生米吃,“苏念婉,总在重复一个话题有意思吗。”
苏念婉也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里嚼,又脆又香,她笑眯眯的说:“有意思呀,我最近阶段性的人生目标就是嫁给木四爷,你说怎么办?”
苏念婉又喝了一口粥,笑的如一只小狐狸,“我呀是看你可怜,家里进进出出的就自己一个人,我呢也是嫌弃相亲麻烦,才想着和你凑合一下,我这是扶贫送温暖,你可别不识好歹。”
他哼了一声,将手里余下的花生米往盘子里一扔,“饭可以多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没准哪天我一高兴就答应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然后站起身子去了客厅。
苏念婉呆呆的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话里是几个意思呀,难道是他逐渐同意了她的逼婚吗?
她不禁扪心自问,如若他愿意娶,她真的愿意嫁吗?
这事情,还真挺乱的。
收拾完了,木四爷居然好心的送她回家,衣服全湿了,算是不能穿了,她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就想出门。
木槿宸没有动,“你想这副样子出去?还是想去勾引其他男人?”
苏念婉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男人宽大的衬衫松垮的挂在她单薄的身子上,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长发被她松散的挽在脑后,慵懒中透着性感。
她不自觉的区了腿,“我衣服湿了,你又不肯借给我裤子。”
“衣帽间有,自己去拿。”
“那你等等我呀。”苏念婉一路小跑的去了他的衣帽间,手忙脚乱的找出一条裤子穿上,将宽大的衬衫塞在裤子里,又扎了一条皮带方才出来。
木槿宸身子靠在门上,等了一会,苏念婉气喘吁吁的出来,“就这条了,谢谢你呀。”
他黑如点漆眼眸愈加深沉,眼前的苏念婉是不同的,他肥大的衬衫裤子松垮的穿在她身上,她将裤脚挽起,但是还是拖地,肥大的裤脚如同人鱼的尾巴。
而她兴奋的用手比划着同他说话,衬衫袖子一甩一甩的,脑后的马尾也随着她的频率摆动,如同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