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苏念婉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脆弱的像个孩子。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黑暗撕裂开来,照亮了卧室,惊雷过后,苏念婉猛的睁开眼睛,她仓皇无措的打开壁灯,脸色苍白如纸,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大汗。
还好,身边没有人,想来木槿宸是赶飞机去了。
双手无助的抱着被子,头蒙在被子里呜呜哭泣。
每一个雨夜,她都被噩梦缠绕,她知道,灵魂的愧疚与亲情的内疚,将会伴随她漫长的一生。
她缩在被子里小声哽咽哭泣,“对不起爸爸,真的对不起,女儿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女儿怕是不能完成你的心愿了,我已经不能回头了。爸爸我要查下去,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也要查下去。”
苏念婉哭够了,又在床上做了一会儿,用力摸了摸脸,生活还要继续,她从来都是往前看,不知道退缩。
苏念婉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浴室,浑身上下被碾压一样疼,热水喷洒在肌肤上,并没有减轻她的疼痛,她心里诅咒了木槿宸一百八十遍。
该死的,怎么每次体力都这么好,好像饿了三年一样,难道他外面的那些小情人小野模没有喂饱他吗。
洗完澡,她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修长的脖颈上被种上了不少小草莓,她又在心里问候了木四爷的给位列宗列祖,找出一条范思哲丝巾围在脖子上,才出了门。
倒了三趟车,紧赶慢赶才赶上挂科老头的课,她和吴丽丽坐在后排,由于是公共课,二百多人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苏念婉没有吃饭,偷偷拿出一盒牛奶低着头吸。
马克思主义经济政治学异常无聊,吴丽丽用课本挡着脸,偷偷的捅了捅苏念婉的胳膊,小声说:“小婉,出大事儿了。”
苏念婉喝了半包牛奶,胃里有了底儿,好受了些,“开小会小心被挂科老头抓走你。”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小婉,你知道吗,一夜之间苏家股票大跌,苏氏集团市值缩水了百分之五十。”
苏念婉被惊得不行,“哪尼,你说的是真的吗?”
吴丽丽点点头。
这一嗓子,所有同学的目光集聚到她身上,苏念婉忙低下头,低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小婊砸,你害死我啦。”
挂科老头指着苏念婉,“扰乱课堂秩序的,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