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植觉得自己可能真疯了,听话地照做,软滑的舌尖含着他的手指舔了一圈,陈铎却在下面猛然一插。

粗长的鸡巴整根进去,磨着穴狠狠抽动起来。

“啊……陈铎……疼……停、停下……”

她哭得很无力,陈铎扣紧她的腰,似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硕大的肉棒却是在她穴里驰骋。

一直往里钻。

打桩机似地深入、碾磨、顶撞,没有了刚才的怜惜和小心,只想扣着她的腰狠狠地往下沉,一直插她。

被褥都在动。

简植挣不开他,只把希望寄托在刚才那个电话上,声音破碎地提醒,“手、手机……”

电话挂了,现在还在响。

这是向柯霖打来的第二个电话。

被窝里是湿湿黏黏的情欲,陈铎埋在她身上舔吻,又忍不住抬头,欣赏她此刻动情的样子。

这是他的简植。

小穴被他重重地插着,她面色潮红地呻吟,求他慢一点、轻一点,白成一团的奶子在他胸口晃,硬硬的乳头不断剐蹭出快感。

她很喜欢。

甚至难耐地伸手抱紧了他,下巴压在他肩膀上,手指抠他的背。她屁股刚往上一抬,他就继续掐着往鸡巴上按。

“陈铎……”支离破碎的呻吟在呜咽,受不了似地红着脸求他,“你快接一下电话,好吵。”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向柯霖找他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刚发过去的PPT里有几个问题他没弄明白,又急着写报告,想到陈铎一直都是独居,虽说结了婚,但简植还没搬过去住。

现在不过十一点多,他肯定还没睡。

谁知电话一通,陈铎冷冷的声音就传过来,“有事吗?”

被窝里尽是未褪的情欲。

简植还夹着他的阴茎,小穴湿黏地吐着淫液,和他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但他似乎还没射完,抵在穴肉上拱动的弧度还很明显。

她有点想叫出声。

但此刻还没缓过来,只能埋在他身下,细细地喘。

陈铎接了电话后,低头用柔和的目光笼着她,眼神中还有点贪恋。

手指替她剥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又揉着她湿软的唇瓣。

他这个人在床上……怎么那么色。

色得又十分漫不经心,让人一点点陷进去,和沼泽一样,再也难抽身。

“就是那个髋关节置换手术。”向柯霖正为报告忙得晕头转向,没细品他这句话的味道,“在第七页,教授的PPT没细写,你给我讲讲。”

他之前接过一个类似的病人。髋臼缺损严重,常用的几种重建方法根本不管用。

当天开会刚好来了一个资深的教授,是业内的专家,他讲了好几种重建的方法,但因为时间关系,像骨盆不连续、髋臼重建失败、多次翻修的这类手术难度大的病例,他反倒只能略微点过。

学医本来就不是件速成的事儿,需要比别人投入更多的时间成本和精力。

榆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骨科是在国内最拔尖的,但他们当时只待了三个月,偶尔会有讲座,可讲座又有时间限制,通常只是匆匆忙忙地就结束了。

那天向柯霖走神,都没细听。

教授上了年纪,他更不好意思在私下多打扰,如今只能大半夜地骚扰陈铎。

陈铎微微吸了口气,又吐出来,略有些烦躁地把电话扔一边,搂着简植吻了又吻,气音含糊不清地问她还想不想要。

刚才重重地插,简植难忍地舔咬了下他的肩膀,喊他:“陈铎……”女人的呻吟和舔弄让他快意十足,几乎是忍都没忍就射了。

有点丢脸。

但处男的第二次大都硬得快。

简植刚才已经被照顾得舒服了,早就巴不得他赶紧停下缓一缓,黏黏糊糊的鼻音哼他,“很重,你先起来接电话。”

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