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看见有个戴鸭舌帽的家伙好像也往女厕的方向去了,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记得脑袋上那顶帽子是真丑,破了好几个洞都没扔,脏兮兮的污渍光是看一眼都感觉能闻到汽油味。
他想亲简植那一晚好像也闻到过。
那时的气氛是真好,他也是真的喜欢简植,漂亮如明月,皎洁漂亮得让人不愿玷污,又很想拥有。
靠近的那一瞬间,霍成就觉得自己栽了,闻到她发间有一缕汽油味,他还是想亲。
只是天公不作美。
突然间,霍成嘴里骂了句脏话,灭了烟又绕回去,刚那人又问他去哪儿。
但这回霍成脾气暴躁了许多,骂∶“滚。”
那股味道他想起来了。
在旧城区的小巷子里有,之前追简植时他去过,不为别的,就因为简植喜欢喝那一家老店的豆浆,每次晨跑结束后都要去买一杯。
霍成也是真烦。
跑步就够烦了,这豆浆味儿还淡,附近的环境脏乱差,这早餐店估计还不卫生。
那次他看见简植被堵在那里,对方问她要钱,简植不给。
霍成还以为是街头小混混收保护费,可后来才知道,对方要的数目根本不是一般小混混要的。
想到这,脚步走得更快。
霍成直直地来到女厕门口,想也没想地走进去找人,“简植!”
没人应。
但把里面的不少女士吓了一跳。
他随手抓了个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风衣的女人?”
简植长得明艳干净,五官辨识度极高,将长发挽起后,穿蓝色尤其漂亮高贵。
她就是有这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本事。可在场的人都摇头,说没有。
“妈的!”霍成踹了门一脚。
他匆匆地离开,边大步流星地出去边叫人,“把这里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我就不信那孙子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人。出了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还是在突突突地跳。
他这么紧张。
不是真担心简植出什么大事,而是怕陈铎要知道他霍成今天在这,简植还能少一根头发,陈铎能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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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接电话时,陈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霍成在医院等他。
见到人后,陈铎也只是很冷淡地问了一句:“他呢?”
“还在病房里躺着,护士刚给她输上液。”霍成也是没想到简植会从楼道那滚下来,幸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出大事,但右手手腕骨折,现在医生不给手术,说要等消肿之后。
“正常,闭合性骨折的话,现在确实不是最佳的手术时间。”他没什么反应,只是上了台阶之后,才转身问霍成,“但我问的是,那个人找到了吗?”
居高临下的姿态,让霍成有些心虚。
陈铎看他的表情,猜到了一二。
“算了。”
“只要知知没事,我会放过他。”
但她怎么可能没事。
她最宝贵的就是自己身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简植的妈妈是因为生她才难产离世,所以她格外地爱惜,就连耳洞都是回国那年才和佟乌去打的。
陈铎纹个身她都生气。简植没有哪处不漂亮,皮肤是最白净好看的,他现在无法理性地判断,她术后形成瘢痕的概率有多少。
但他见过不少骨折的伤者。
那瘢痕并不好看。她知道后可能会哭。
霍成的心凉了半截。
去接了个电话之后,霍成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他回来对陈铎说:“人查清楚了。但可能有点麻烦,对方是李有龙的人,这件事目前还不知道跟你那妈有没有关系,但你要动他,她肯定会知道,不仅是她,你们陈氏的整个高层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