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带上。到了季伯手里,老爷子才躺在摇椅上骂了句:“没良心。”
室内的暖意腾升,膝盖上的羊毛毯子还是十年前陈铎拿回来的,质地很好,但老人常用,看得出有些旧了。
季伯盯着那上面繁复的花纹,会心地一笑,宽慰道:“还需要点时间,您也别逼太紧。”
这次回来本就不是最好的时机。
听了季伯的话,老爷子紧闭着嘴唇,没有再哼一个字,只是望着窗外茫茫的一片绿意,他有些累了。
谁都有时间,唯独握在他手里的,所剩无几。
过了半晌,老爷子才开口道:“叫陈帆过来吃晚饭,就说爷爷养的大猫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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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植是玳瑁送到了舅妈家才去的医院,走时还顺了一盒洗好的车厘子。
路边的积雪很厚,她穿的是上次陈铎买的平底鞋,高腰牛仔裤,和一件羊毛外套,穿的一身黑,皮肤白皙又通透,长发披肩,一张小脸很是秀丽可人。
明明没怎么打扮,但气质就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