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国际法二年级。”说完他逃也般的飞快离开,走老远还能听到她的笑声。
那一天的赵默笙,是那样蛮不讲理,连个招呼都不打的,穿过重重阴霾照进他心底,他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已经彻底被圈禁了牢笼,永远也别想逃脱。她是他灰暗生命里唯一的一缕阳光,但这缕阳光却不唯一的照耀他。
承认吧,何以琛,你嫉妒得发狂。
默笙专属的手机铃声,唤回了以琛的回忆。他在第一时间快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平复了一下情愫,用淡然的声音:“喂?”
“我是赵默笙。”手机那边的声音有些软糯和慵懒,像是刚刚睡醒。
可现在是下午两点,以琛无声的看了一眼手表,微微皱眉,努力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默笙,有事吗?”
“陶静对你的采访稿已经写好了,主编催我给你拍照。你什么时候从广州出差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以琛缓缓弯起了唇角,原来这女人是在工作时间摸鱼犯懒,不是在哪里‘偷吃快餐’。平静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四点半的飞机。”其实秘书给他订的机票是明天上午,还好他之前看过一眼其他航班的时间表,现在立即赶去机场,刚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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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默笙放下手机,抻了抻懒腰,起身准备去跟主编报备一下接下来的拍摄安排。在走廊上,刚巧与从主编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陆铭擦身而过。两人的脚步皆是顿住。
“默笙,我的辞呈已经递交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正式以结婚为目的追求你。”不想搞办公室恋情,是今早默笙胡乱编造出来搪塞他的理由。没想到,陆铭对这份工作丝毫没有留恋。看来他果然‘家里有矿’,打工什么的都只是生活的调剂而已。
默笙无奈扶额,只怪自己忍不住诱惑,是个爱用下.半身思考的渣女。陆铭在床上的功夫,实在是太趁她的意了,而且愿意无条件的满足她一切重口的恶趣味,是她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男奴。
即使是像以琛那么听话的床伴,她都没有在他身上像对待陆铭那样肆意妄为过。
昨晚,陆铭被默笙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捆绑起来。并用遮光的布条遮住了眼睛。
“主人。。嗯啊。。”陆铭红着耳尖,眼前一片漆黑,却抖着嘴唇压抑住内心的狂跳,像是极其享受的哑声呻.吟着。
黑暗中,他的身体极为敏感,默笙则嘴角噙着笑,娇嫩无骨的手似有若无的在他布满了鞭痕的胸口上滑过,引起男人更加剧烈的一阵呻.吟。
他是她天生的奴,她是他天生的主。若两人只停留在主.奴关系,他们会是那样的契合。只可惜人总是贪心的。
“忍着点。”随着一声慵懒的命令,默笙点燃了一根蜡烛,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直直的落在了陆铭原本已经伤痕累累的乳.粒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直到蜡油几乎铺满了男人的整个前。胸,却依然未停,而是继续向下。
忽然从高高耸立的阳.物上面传来的灼热痛感,折磨得陆铭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肌肉几乎快要将锁住他手脚的绳子扯断。终是在几秒种后,咬紧牙关重新松弛了肌肉,呻吟声也慢慢变成了求饶:“啊哈。。主人。。默笙嗯。。放。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看你不是很喜欢吗?”默笙勾唇吹灭了蜡烛,抬起屁股,直接坐在了被刺激得有些精神涣散的陆铭的脸上,湿濡的私.处压在男人的口鼻上随意的磨蹭了几下。很快便得到了有自主意识的软舌的反射性的回应。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唔嗯。。嘶哈。。嘶嗯嗯。。”迷迷糊糊的陆铭用大脑中仅剩的一丝神志,讨好的蠕动着嘴里的软舌,一边舔在女人敏感的肉.核上,一边大口吞咽着吸吮着从女人的嫩.穴.里不断涌出的粘稠淫.液。
默笙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情欲高涨的主动死死扣住陆铭的脑袋,屁股以他伸出唇外的舌头为中心,前后的研磨起来,直到自顾自的达到了高.潮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