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逃也似的回了将军府,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好像在林余卿面前什么她也瞒不住,不是不能瞒,是她不想。

在书房待了好一会儿,景铄才叫来忠伯,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就搬去武安侯府,搬去侯府之后准备一下成婚的事情。忠伯一一应下,等景铄安排好后,拿出来一封信。

“侯爷,这是安副将派人送来的信。”

“好,我知道了,忠伯先去忙吧。”

忠伯走了之后,景铄看着桌子上的信长舒一口气,她不希望信里的内容印证她的猜测。

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什么也没查到吗?

出了书房,景铄总觉得忘了件事情,等到忠伯叫她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去静远寺接母亲回府,她才恍然大悟,她本来是想给自家娘亲去一封信的,谁知道和林余卿坦白之后心神不宁竟忘了这件事,像是想起了什么,抱着现在写也不晚的心态,景铄又回书房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静远寺。

第二天一早,忠伯就开始操办搬家的事情,景铄则带着几个护卫出发去静远寺了。

静远寺是京郊最有名的一座寺庙,相传几百年前曾有主持圆寂飞升,近年来倒是少有听闻这样的说法,只是寺里的了尘师父颇有些得道高僧的样子,所以静远寺里的香火也不曾断了。景夫人当年在生景铄的兄长景渊的时候曾经受过了尘的恩惠,因此常来寺里祈福还愿。

景夫人原本打算在寺里多住几日,谁成想自己前脚刚走,女儿后脚就回来了,回来以后非但不第一时间给自己来信,还擅自做了个“天大”的决定,她也只能陪她“玩一玩”了。

于是,等景铄带着护卫到了静远寺的时候,就听说景夫人在一众家仆的陪同下先行回府了。景铄告别出来迎接的了尘师父,让两个护卫立即回京都找安宥带人到圩竹林,随机策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