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柳姨,我知道。”

柳氏眼圈有些红,很是舍不得余青宁:“不过出嫁后,对你来说可能也是一种解脱,有你那样的父亲母亲,留在余家指不定会被磋磨一辈子。”

余青宁没有接话。

也在这时,妆娘站在外面说了句:“新郎官来了。”

“是哪一个?”柳氏问。

“好像是程家那个,方家的还没来。”

柳氏神色有些沮丧,但很快打起精神:“我去看看对方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