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怕盛青宁再动怒,亦或者看出她和楚墨的奸情。

“奴婢……用的药膏是随意所制。”

“随意所制?看来是家传药方不能轻易示人,否则怎么会如此敷衍本宫!”

徐婉仪心肝一颤,吓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看得楚墨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奴婢没有撒谎,这药膏是极为寻常之物,只是奴婢皮肤粗糙,做惯了粗活,恢复就快,不像娘娘与各位主子,养尊处优,是极为尊贵的女子,肌肤自然磕碰不得。”

盛青宁嘴角翘起。

这张嘴还真是会说话会狡辩,难怪将楚墨哄的团团转。

“这话本宫还真是爱听得很。”

徐婉仪不知道盛青宁说的话是不是反话,反正不敢放松警惕:“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