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以前听过类似的。

我就不该生下你,你个畜生。

萧青宁担忧地看向他,只瞧见谢行止带了抹阴沉的笑容,莞尔道:“可惜晚了,送夫人回梧桐苑,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出来!”

“是,世子!”

国公夫人挣扎,歇斯底里地道:“谢行止,你当真疯了?竟然敢囚禁我!”

“萧青宁,你个贱人,你们两都是就是一对畜生……”

“太吵了。”

谢行止听见国公夫人骂萧青宁,眉眼蹙起,朝她那边走了过去,上手在国公夫人脖颈处随意一点。

只见国公夫人微张着嘴,被强行灌了一颗黑色药丸。

“你给我吃的什么!”国公夫人无声的张嘴。

她没听见声音,更是暴怒。

“怎么敢!”

谢行止回过神,戴着萧青宁进了房间。

国公夫人彻底没了声。

“哑药?”

谢行止道:“嗯。”

萧青宁抿唇,盯着谢行止看了看,轻笑道:“明日便是你生辰了,想怎么过?”

话题一转,气氛瞬间融洽起来。

谢行止搂着她的腰肢道:“我从未过过生辰。”

“……”萧青宁心疼,摸着他的脸,“以后有我在,每年生辰都陪你过。”

这孩子,居然比她还可怜。

明明在父母身边长大,却还是不得宠,而她,至少还有师父陪伴。

想到那个小老头,萧青宁眉眼多了些思念。

她想师父了。

“相公,改日你陪我回药王谷见见师父吧。”

谢行止应了声:“无论去哪,我都陪你。”

“好啊。”萧青宁主动在谢行止嘴角上亲了口,紧接着灼热的气氛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边春江水暖,梧桐苑却宛若进了冰天雪地。

国公夫人回来就发了好大的火。

说不出话只能砸东西。

伺候的嬷嬷被折腾的双眼发黑:“夫人,老奴已经让人去找张神医了,很快就会来!”

国公夫人指了指自己,又看向陵水天。

眼神里满是痛恨和不可置信。

“这次世子可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给你下哑药。”嬷嬷知道国公夫人在想什么,帮着骂了句。

国公夫人咬牙,脖颈子上的青筋直跳。

等了会,又看向厢房。

嬷嬷立即道:“逸公子的烧已经退了,手脚也有了温度,夫人不必担忧,大夫说过,明日就会恢复正常。”

国公夫人眼神露出忧色,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你说,我们该如何,他愈发不听话了!】

嬷嬷道:“老奴不知。”

【说,别藏着掖着!】

见国公夫人如此严肃,嬷嬷眸底闪过阴狠之色。

“恕老奴直言,要掣肘一人必须要拿捏她的软肋,世子如今只在乎少夫人,所以我们只需要拿捏住少夫人。”

国公夫人想到萧青宁牙关都咬酸了。

【那贱蹄子有什么软肋?】

嬷嬷道:“少夫人不在乎丞相府,但老奴听说她从小在药王谷长大,有一个很疼爱她的师父。”

砰!

毛笔掉在桌上,在纸面激荡出一块墨水。

就好像被污浊了的心思,国公夫人眼神越发的阴沉恐怖,朝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心领神会的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