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谢知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震颤起来。视线被泪水弄的模糊不清,连自己喷出来多少水都看不清楚,只知道那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给人插坏掉一样,几乎是只含着几把就高潮了。淫荡敏感的惊人。
谢知受不住的想要求饶,可舌头却还给人吸着缠绵。林如许一直在吻他,额头,眼睑,鼻尖,耳垂……只要是能亲的地方,几乎都给对方仔仔细细的玩弄了遍。现在就连呼吸的权利也被剥夺。
吃掉了……要被吃掉了……
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可怜兮兮的巧克力。被人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拿唇舌舔弄,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要被融化品尝的命运。脑袋里面黏黏糊糊的,他都不知道给人亲了多久,已经舒服的什么都意识不到了。直到林如许揉着他的小肚子轻声提醒,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换气。
“宝宝是水做的吗,怎么一碰就出水啊。”
肚子上薄薄一层皮肉被勃起的粗硬性器顶的微微鼓起,林如许掐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摸向那凸起处,“只含进去几把就高潮了,嗯?被妈妈操就那么舒服吗?”
“没、没有高潮……”
长时间的缺氧令思维变得混沌。谢知舒服的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只在听到高潮两个字时,条件反射一样低泣,“没有……我没去…呜……”
林如许又笑了。谢知还没明白他为什么笑,就给人捏起来奶尖又亲了一遍。那地方实在太敏感,林如许手法又极娴熟,才摸了一会儿,嫩粉色的乳头便高高的挺立起来。
“好,没有去。”林如许一边亲他,一边像哄小孩一样哄他。可这种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只能让谢知感觉更加羞耻,好像自己多么无理取闹一样。
“知知说没有去,那就当没有去吧。好不好?”林如许这么说着,又抓起自己的手腕操干。
谢知本想推开他,可此时手背上却湿淋淋的仿佛溅上去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却见自己那浅窄的花穴早已被肉棒操的大开,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吞吐,就受不住的喷出来许多水,敏感到不行。之前都闭上眼逃避的事实一下子揭露在了他的面前,手背上的蜜汁便是他发骚的证据。他又羞又怕,委屈的啜泣起来,小逼却吸的更紧了。
林如许扣着他的手腕不许他反抗,下身一下一下规则而有力的挺弄着。性器已经插到了最深处,他被顶的根本叫不出声,于是只能靠在对方的怀里,像是乘着一艘小船,给人在狂风暴雨中艰难的掌舵。
身体被顶的起起落落,眼前的水面却似看不到头般无边无际,渐渐的便失去了斗志,什么都做不到了。连被海水吞没,都疲惫的腾不出一丝力气拒绝。而后只能被一点点无力的吞噬。
……
等到那汪黏稠的精水泻在他肚子里时,谢知已经被操的吐出来舌头,呆滞又情色的微微喘气。他的整张脸都是潮红的,浑身颤抖着,被迫接受对方过度欲望的注入,逼口都被射的止不住的痉挛。汗湿的头发乖顺的贴在他脸侧,又被林如许温柔的拨开来,露出他黑润漂亮的眼睛。
“知知……”林如许将他抱的极近,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可爱……”
如此紧密的距离,肌肤相亲时似乎都能让彼此相融。可恍惚中的谢知并无法听清对方的呓语。
他在被内射之前其实就已经高潮了。然林如许射的时间极长,量又极多。谢知去了太多次,小逼早已受不住刺激,是在不应期的时候,给人揉着阴蒂又硬生生的弄喷了一回,两个人才能同时达到高潮的。
“呜、呜……”
直到那绵长激烈的内射结束时,谢知又含着几把吹了好久,才勉强缓过来神智,抽抽嗒嗒的捂着脸直哭,“拔,拔出来…要坏掉了…呜……”
穴里的那腔肉物此刻却又高耸的挺立起来,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粗大了一圈。谢知害怕的发起抖来,只觉得穴里面都被那东西顶的发烫。
“嗯?现在就要拔出来吗。”
林如许搂着他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