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当人性的软弱褪去后,路席闻就更不会开口了。

沉默了十几年,没必要旧事重提。

那晚是他伤害了裴雾,路席闻会想尽办法弥补挽救,一旦提及这些,更像是为了博得裴雾同情的说辞。

“都过去了。”路席闻轻拍裴雾的后背:“以后我什么都不会瞒你。”

裴雾安静埋首在路席闻颈间。

以单纯的爱的名义窥探对方过往,并且妄图驱散那些阴霾,是十分傲慢的行为。

裴雾闷声:“我不生气了。”

关于那晚路席闻的后退离开,他早就不生气了。

甚至他宁可路席闻只是简单的不喜欢Omega,也好过经历这些。

“生气也没事。”路席闻说:“我哄你。”

裴雾哼笑。

男人名叫周遁,当年路席闻将他打进医院后,便强行辞退了陈姨,并且警告她再也不许联系自己父母,否则一定会报复周遁。

陈姨害怕了,于一个灰蒙蒙的清晨匆匆离开了老宅。

“那种人手脚干净不到哪里去,查一查就知道。”

路席闻正在给裴雾倒水,闻言轻挑眉梢,“你理他做什么?粘上我都觉得晦气。”

裴雾:“没看到我头顶还在冒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