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异样,他在对阮寒彦这种人漫长的费解中,终于察觉到了某种微茫的可能性。

不等他细想,阮寒彦站起身来,他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却跟感觉不到疼似的,死死盯住裴雾,“包间里的那个Omega一言不发,他都能看出他的难处,裴雾,你对谁都好,除了我。”

裴雾冷声,“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

阮寒彦张了张嘴,却一时哑然。

半晌,他沉闷开口:“我的初衷不是那样的。”

“随便吧。”裴雾说:“阮寒彦,即便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我们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阮寒彦一字一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你成为朋、友!”

他眼中的情绪令裴雾心惊。

忽的,阮寒彦一步上前,扬起了大片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