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席闻忽然不想走了。

“怎么?”裴雾好奇。

路席闻眼神一下子十分深邃:“我们是不是没试过办公室?”

裴雾愣了一下,随即耳根跟点着似的红了,脸色十分别扭,憋着气来了句:“不行!”

没有不行,Alpha的信息素清冽袭来,却跟长了倒钩似的,熟练找到裴雾身上最薄弱的地方,无形的空气捞着裴雾靠近路席闻,裴雾挣脱不开,最后关头只能说一句:“我服了。”

一晃天都黑了。

路席闻舒服了。

裴雾从隔间的床上坐起来,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路席闻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精准接住,然后夹在臂弯做了个侧展的拉伸运动。

裴雾:“……”

这辈子没被路席闻气死真的是心境豁达。

裴雾盯着天花板叹了会气,然后起身穿衣服,隔间的门关上,光是渗不出来的,路席闻夜视能力极好,流畅泡了杯咖啡。

咖啡机刚停止工作,办公室门被人打开,蓝哲的声音惆怅传来:“邹总,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说过了,我在倡荣干的好好地,没有跳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