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

袁副总的老寒腿此刻也不寒了,脚下飞快。

裴雾观察着路席闻的神色:“你想怎么做?”

“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他。”路席闻说:“我亲自联系那边,能拿回来。”

裴雾沉默片刻,“他为什么这样?”

路席闻笑了下,“其实不难理解,路晔这个人,可以说任何事情,包括孩子,都不能凌驾于他的意识感觉之上,跟我母亲离婚后,他第二天就飞去国外,据我所知,短短三个月换了很多男女朋友,如今身边就跟着一个小他十二岁的女性Omega,两人还有孩子,他或许真的老了,总要为未来做打算。”

裴雾听得如鲠在喉。

路席闻却很坦然:“那又如何呢?他的人生,我不会负责。”

路席闻回来倡荣,高调举办了一个酒宴,意在表明他的主导权跟所属权。

晚宴开始四十分钟后路席闻跟裴雾才到。

进门时裴雾还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唇。

“都好着呢。”路席闻憋笑,“你这样反而引人注意。”

裴雾轻轻给了他后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