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叹息在他耳畔响起。

如果说上一秒的许错还有一点克制，这一瞬间，他可再也顾不上自己哭得有多狼狈、多难看了。他就像是一个知道了还有人在乎自己的小孩子，攀在谈衍身上，咬着他的肩膀纵声大哭了起来。他环着谈衍的肩，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不管谈衍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还是过来了，不是吗？

许错哭了很久、很久。

久到谈衍的几把都软了。

谈衍：“……”

他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许错坐回沙发上。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这只不过是闺房情趣罢了，没什么好指摘的。他只是忘了许错终究和寻常人不一样，许错的情绪很不稳定，不久之前还连一场不借助药物的睡眠都做不到，他现在还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

他一手环着许错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心中居然没有半分绮念。

许错不哭了，可也不肯把脸从他肩上拿开。

谈衍把手抚上他的后颈，在他那颗小小的痣上揉了揉，用许久都没有用过的语气道：“许错，我没有让你难堪的意思，如果我让你觉得不舒服了，那我和你道歉。……你知道，我们不管做什么，那都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他亲亲许错哭得泛红的耳朵，又道：“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我想看你穿裙子，想看你自慰，都是很平常的事。难道你不想看我做什么吗？不管你想看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嗯？”

许错身上还穿着那条镶满钻石的黑色吊带裙，一边乳房露在外面，紧紧地贴着谈衍熨烫得很得体的衬衫，痒得很。而他光着的屁股坐在谈衍的腿上，娇嫩的贝肉随着他的哭泣一下一下地磨着谈衍的西裤，有点疼。

他一边哭，一边流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