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去食堂吃,你……好好休息。”
易琛岭笑出了声,“怎么感觉像昨晚你把我吃了个干净。”
“好好休息……”
“晚上我去找你吧。”
周兮野一愣,“嗯……也行”,不过她不喜欢带不太熟的人回家,“去你家吧,你来接我,今晚没应酬。”
“好。”
两人白天正经上班,晚上回家瞎胡闹的日子过了有一段时间。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也传开了,隔着太平洋的叶柔辛还打电话过来“捉奸”,调侃周兮野,“你是怎么回事,出轨被这么多人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你清楚吗?”
周兮野接着电话,低头看了一眼头埋在自己双腿间努力作业的易琛岭,笑了一下,“还能怎么说,不就是有野心往上爬,官位是谁上去的。”
“那你怎么办?”
易琛岭用牙咬了咬,周兮野倒吸一口气,手抓着他的头,嘴里的话依旧不咸不淡,“还能怎么办,让他们闭嘴呗……”
叶柔辛隔着电话低笑,“你真的是太坏了,早知道把你抓到温哥华了……”
周兮野挑挑眉,咬着唇,易琛岭拿走她的电话,按掉,扔在一旁。
“别聊天了,我们做爱吧。”
好日子没过几天,从发改委出来,还没上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令行止。
他穿着朴素,笑得温和,谁知道笑容背后是刀子还是火药。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令书记,好久不见。”
外人面前,该做的事要做,该低的头要低。
令行止点点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周书记,你也要去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开会吗?”
“是。”
令行止四处看了看,“那正好,我的秘书他们要回市委大院帮我拿材料,我就顺路蹭一下你的车吧。”
说完,拉开周兮野的车就坐进去了。
周兮野的司机在一边愣住了,“周主任……”周兮野扬了扬下巴,“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开到办公厅,令行止让周兮野的司机去买包烟,把人支开,令行止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和易家那小子搞上了?”
“是消息不灵通,还是令书记没亲眼看到不相信?”
令行止叹口气,摇摇头,“我说,小周啊,你语气别这么硬,像是吃了炮弹一样,我和你的关系嘛……”令行止顿了顿,抬手捏住了周兮野的下巴,语气一转,“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一年咱们两个之间都是有恩,你说对不对?”
周兮野不明白令行止什么意思,听语气像是长辈教导小辈,也像情人之间的暧昧,可手上的动作狠戾,死死掐着她的脸,不让她动。
“令书记,您身体好了?”
周兮野只能将计就计你要当长辈那我就是小辈,你要用书记的名义教训我,那我就是周主任。
两人对视,令行止眼中满是冷漠。
没一会儿,令行止又扯着嘴角笑了笑,松开了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以为,缠着你两天,给你送吃的,就是真的喜欢你?”
令行止冷静平淡地说,“易琛岭是易书远的儿子,易书远什么人,央行行长,能指着鼻子骂纪清舟的人,能让央行不批财政部债务的人,他的儿子能是什么傻白甜?”
“令书记,谢谢你的提点,我自有分寸。”
令行止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周兮野心里大量他找自己说这话什么意思,可她也没想几秒,司机拿着烟回来了,做到了驾驶位上,带着笑递烟给令行止。
令行止没接,司机的笑有些尴尬。
周兮野接过,“你再去买包口香糖。”
司机一下车,令行止背就靠在椅背上,“你睡他,能得到什么?”
周兮野垂眸,“令书记,你说的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