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参加战斗,还负了伤,听说肺部残留的碎子弹壳,才被取出来。

他觉得,看望住院的宋团长,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想到此,对警卫员说道:“准备准备,明天去京都。”

“是。”

警卫员答应一声,转身离去,通知司机去了。

明天司机,是开车去京都,还是送到机场?警卫员不知道,但要做好两手准备。

看着警卫员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唐师长陷入了沉思。

公安局局长,手里拿着卷宗,他也陷入了沉思,案件妥妥的,已经立在那里,好像不能推翻了。

但他惧怕军管,也惧怕霍启衡,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自己比霍首长的官职,小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知道,怎么给霍燕和唐雪梅判刑了?

其余的那几个人,无所谓了,按照犯罪的事实,给他们判个死刑都不为过。

一个案件,牵扯出系列的案件,虽然这些案件不是自己审理的,却把结果交给了自己。

局长大人,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黄思语走出霍家,她来到了四合院,见四合院空荡荡的,家里没有人。

突然想起来,宋祈年住院了,并做了取出子弹壳的手术,不用过脑子,用脚丫子想,宋家人都在医院。

想到此,她朝着第一人民医院走去。

站在病房里,黄思语见宋祈年躺在床上,了无精神。

她扭头看向白微,见白微的眼里充满了血丝,很是疲惫。

“我从霍家出来了。”

黄思语结婚好几年,第一次说出这么硬气的话,白微惊讶地看着黄思语。

她见白微没有说话,接着说道:“霍家,本来就不是我的港湾和避风港。”

“这些年忍受非人的折磨,是贪恋霍启衡的权利吗?”

白微听着黄思语说的话,有几分悲怆,还有几分无奈。

她想对黄思雨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接茬了。

只能听着黄思语,宣泄内心的苦闷。

“微微,我好无能啊,当初为何?接受霍启衡的求婚,让自己生不如死,还害了你。”

……

黄思语站在宋祈年的病床前,对白微说了一大堆的话,是忏悔还是有别的意思?

白微不想猜,也不想走进,黄思语经营的世界里。

她抬头看着黄思语,觉得她离家出走,是正确的选择,只是不知道这种选择,会不会坚持到最后。

“宋祈年伤好后,我们决定离开京都。”

“远离是非场,接近大自然。”

……

白微把解甲归田,说得如诗如画,仿佛大自然,田园风光从远古走来,如一幅画悬挂在天地间。

她微笑地看着黄思语,不想多说一句话。

“你们要走?”

“微微,不参加高考了?”

……

黄思语看着白微,好像不认识她了。

她拉着白微的手,担心白微转身离去,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我参加,高考。”

“霍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也没有能力和霍家抗衡,还是选择撤退吧。”

白微看着黄思语,她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了,但感觉话不说明白,对不住黄思语。

能住在四合院里,在京都有一席之地,多亏了黄思语,她不能让闺蜜伤心难过。

“你说的对,霍家要是狠起来,好像老子天下第一了,躲避风头之后,再回来吧。”

黄思语想的简单,她以为避过风头,就天下大吉了。

“不说霍家了,说说你吧!”

“暂时住在四合院,然后再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