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地看着小梦,朝着她眨眨眼睛,那个意思是,一切拜托了。

白微躺在诊床上,等待医生给她拆线。

她看着洁白的处置室,然后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想起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情景。

突然,感觉这种洁白有点肃静,也有点令人心虚。

特别是医院的消毒水,这种味道不敢恭维,要尽快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