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雨的手,被白微捏的生疼生疼的,她不敢喊叫,也不敢流泪,只能硬挺着,白微把自己的小手快捏碎了。
白微的手也很柔软,但她的手经常摆弄机器,只要稍加用力,就如铁钳子一般。
“放开我,手很痛耶!”
黄思雨面对白微的冲动,只能撒娇发嗲地说道。
她这一招对霍首长管用,不知道对白微管用不管用?管他呢,度过这一劫再说。
黄思雨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悔不当初把小道消息,告诉白微。
可是,话已经说出,就如泼出去的水,那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能面对现实,让白微承受痛苦,她的心比白微的心更痛。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弄疼你了。”
白微松开了,因为用力过猛,变成了铁钳子一般的小手,对黄思雨连连地道歉。
她知道自己这双小手的力度,也知道弄疼了黄思雨。
此刻,她的脸色从苍白变成蜡黄,再变成如从染缸里捞出来的红布那般。
她的内心跌宕起伏,脸部的表情也丰富多彩,吓得黄思雨倒退几步,后悔这两个字充斥在大脑里,挥之不去了。
“微微,你想开点,即使宋祈年进入战区,不一定有危险?”
“吉人自有天相,相信老天会保佑宋团长的。”
……
黄思雨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就是让白微放心,小道消息不一定准,就是准了,宋祈年也会平安地回来。
白微能听不懂黄思雨说的话吗?她秒懂黄思雨的意思,忙接过话茬说道:“但愿愿小道消息不准,也但愿宋祈年明天就回来了。”
“微微说的对,宋祈年明天就会回来的。”
与此同时。
宋祈年站在前方的指挥所里,他的手里拿着作战指挥棒,面对眼前的地图,还有用沙堆堆起的模型,讲述着如何?进入敌人的腹地。
他送军用物资,是给某战区送去的。
送完军用物资,刚想返回,前方战况出现吃紧,部队进入前所未有的绝境,先遣部队遭受伏击。
部队的前进受阻,敌人曾经接受过我们的资助,还有对军事人员的培训,他们的战术,都是我们教过的。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不过这句话,应该这么说,喂不熟的狼,要反扑曾经救过他的人,现代版的东郭先生和狼!正在演绎。
宋祈年曾经对邻国的无耻小人,进行过培训,敌方的很多打法,都是他们教的,这个时候不狠狠地敲打他们,更待何时?
所以,宋祈年自愿请缨,要和敌人过过招,看看谁是教师爷,谁是趴在地上的孙子。
这时,宋祈年手里的指挥棒,指着沙包说道:“这是一座山,敌人的火力,就是从这里喷出来的。”
“踏马的,老子交给他的招数,现在反噬过来了,不用侦查就知道,山里到处是地道,而且是纵横交错,前线部队应该撤下来,用大炮把那座山给炸平了,看他们还玩儿什么地道战。”
……
很多将军,听宋祈年说的有理,据说前方的一个狙击点,一个小孩子或者是一个女人,就能让战士们成片倒下。
霍首长看着宋祈年的脸色,听着他的讲解,眉头紧蹙,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宋团长说得好,面对这样的敌人,只能下狠手了,不能挠痒痒似的,跟逗着玩儿似的。”
“我调集大炮,进行饱和似的打击,把整座山炸平,看他们还玩儿什么狙击战、地道战了。”
不到一个时辰,千万只大炮,调集完毕,炮轰开始了。
此刻,正是黄思雨和白微说着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不是空穴来风,是从那些喜欢散步小道消息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不知道是泄密,还是故意为之,白微不知道,黄思雨也不知晓。
突然,白微的右眼皮狂跳起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