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请问你们有听说过绑架案三天之内不打电话来要钱的吗?”
郁父郁母摇头,心中也有了数。杜一霖伸了个懒腰:“所以啊,若真是被绑的话很显然不是为了敲诈勒索,对方不要钱,不提出任何条件,本就极为危险,云奎再叫上所有的媒体来凑凑热闹,哎呦,我看弟妹活路不大了呀。”
杜母:“行了,你怎么说话呢。”
“实话自然不太好听,我也是实在忍不住了,一盘棋下了这么久,当事人都快要玩够了,怎么那棋子们还没看懂呢?”他状似苦恼说,黑眸狡黠。
此话一出,室内更静。
杜云奎懊恼的拍着脑袋,自责道:“大哥说的是,都怪我太冲动了。”
郁父道:“你也是关心则乱,不要太过自责。”
杜一霖听了他的话,长长叹了口气:“哎,真是头疼啊。”
他顿了顿:“当然,你们也没必要这么着急,没准弟妹只是想一个人去思考思考人生,独自看看星星月亮呢。”
他这说法非常极品,听在郁父和蓝雨湘的耳朵里,尤为刺耳。
典型的事不关己,幸灾乐祸。
杜母这次给他一个白眼,有这么在未来媳妇爹妈面前说话的吗。
杜一霖无聊的站起来,懒懒道:“琛盛还有事,我先去忙了,你们在这继续纠结吧。”
“你这小子。”杜父沉着脸呵斥,某人就当成是听不见,边打着哈欠边出门。
郁家父母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