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紧闭。

他的手生生僵在了半空中，眸中闪过悲痛。她以为，他要打她？

杜一霖心火熊熊燃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抱的特别紧，紧到像是要把她给捏碎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郁思灵是怕他的，他感觉的到怀中人战栗，咬牙道：“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要触及我的底线，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

郁思灵不回答，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肌肉，感受着即将要炸裂的力量感。

杜一霖用力将她抱起扔在摊开的被子上，顷刻将她压住，郁思灵知道他想怎么样，抗拒的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却不敢说。

“郁思灵，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我承认最初我用错了方式，我也向你道过歉，这段时间我怎么对你的你心中想必也有数。我理解你，你被身边的很多人都背叛过，所以你没法再轻易相信，可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若是想利用你有的是办法，何必要花这么多心思，我对你这段时间来的用心就因为杜云奎几句话就被你给全部推翻了，我有多气你想过吗？”杜一霖一字一顿道，声音冷冽，细听还夹杂着几分委屈。

郁思灵看他，唇动了几下，终于说：“那你为什么要在纪念日上闹这一场，宴会之前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你明明是在表白的。”

她一直都介意这件事，这么重要的日子在他的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复仇的契机？他明明可以提前告诉她的，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她会支持他，心甘情愿的配合！

可他没说不是吗？

“还有，我记得我问过你很多次，你爱迟诗雨几年，即使她结婚了你也不曾忘记过她，可你却那么快就对我移情别恋。杜云奎的话我不全信，可我也会怀疑，他说的不无道理不是吗，若一开始就是你做的也说的通。”郁思灵把心中藏了几天的事都说出来，却没有否定他对她的那些好。

杜一霖蹙眉看她，“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在你眼里，我对你尽心尽力，就是一场阴谋？”

郁思灵没回应，她也不知道，直觉在说他不是那样的人，理智又觉得也有可能。

毕竟，曾经的阴影还在，他又是一个素来城府颇深的男人。

杜一霖真的伤心了，那抹浓烈的情绪在他的眼睛里绽开，他其实一直都知道的，他们之间的弱点还有很多，他有答案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可他不能说！

一旦说了，他们就真的完了，再无阳光。

“你相信我一次行吗？”良久，杜一霖喑哑说，他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只求她的信任。

郁思灵是触动的，可这很难，她回：“你让我想想。”

男人低头口勿住她，由轻柔到疯狂，甚至撕扯出了血，郁思灵死拧眉心，任他胡来。杜一霖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炽热的唇一点点顺着往下。

他想这样很久了，总是那么疏离，他靠近不了她的心，能接近身体也好。

“不要……”郁思灵最后还是拒绝，她不想在这时候和他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