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拧眉,又想开口说话,可掐住她咽喉的那只手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越发的用力,她绝色的脸开始变形。

就算发生过再多次这种情况,那种疼痛却一点都不减。

男子被人给强行制住,顿时也慌了:“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嗯……”

他发出一声闷哼,因为他的脖颈被人劈了一下,瞬间就晕了过去。

幸好这边人少,宴会又正热闹,没人经过。

闵希宇看着被他捏在手中随时都能处决的女人,心绪交织而过。他身子动了动,就这么掐着她,将人给顶在了墙上。

“找死?”他问,如同阎罗。

漪漪摇头,她并不想惹怒他。

“出家门前我对你说的,全给忘了?”

她又摇头,秀眉都堆到了一起。

闵希宇不笑不怒:“你究竟还想让多少人因你而死,你才能得到教训?”

说着,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漪漪挣扎了下,转而闭上眼,眼泪顺着美丽的脸滑下来。

闵希宇的眼角几不可微的动了动,手一松将她放开。黎漪漪拼命的呼吸,眼泪因为刺激和难受流个不停,可她却笑了。

笑的绝望,笑的悲悯。

“你为什么不连我也杀了?”她清晰的问,手抓着地板,“留在你身边,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我宁愿去死。”

“再说一次。”闵希宇道,声音平和,仿佛真的情绪无起伏。

漪漪又重复了一遍,抬头看如天神一样的他:“再说几次都是如此,你知道的。”

“你还想死?你忘了你在医院的母亲了,要她因为你大卸八块还是被逼到风雨场所找第二春?”

平和的语调,淡若的语气,魔鬼一样的话。

漪漪战栗起来,下唇咬破了血。闵希宇在她眼里是个真正没有天性良知的人,他说的出,必能做的到。

可她不想再让步了,就在这一刻,她不想再一味的被威胁,然后尊严荡然无存。

“无所谓,她死我陪着便是了。”

闵希宇眸中闪过了什么,他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女表子,碰上男人对你表白就来勇气了。好啊,今晚上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让人做好了给你补补。”

漪漪脸色变白,他说的怕是刚刚那人身上的。

然而,求只会更糟,不求她又看不过去。

闵希宇见她的唇张了好几次,冷笑:“那男人不知道你是谁吧,要她知道了你的过去,想必都避之不及。你忘了,你被我的手下围着整整一宿的事了?”

提起过去,她只觉得难堪,漪漪却尽量笑着:“没有,你让我记着的,我怎敢忘。”

“站起来!”闵希宇倏然沉了声音。

黎漪漪如同木偶般起来,端正的站在他面前,美眸看着地面,纤细漂亮的脖颈上还有着他刚刚留下的指印。男人的怒火就在这样的安静中被挑到了极限,她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无关自己的模样,无论他做了什么,都引不来她半点回应,永远将他抗拒在门外。

他抬手,狠烈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左脸上。

那力道,就是从远处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

黎漪漪被打的又摔回去,眼前眩晕,耳朵在耳鸣。闵希宇的力度不是寻常男人可以比的,他的病又让他在固定场合下根本控制不住,这也就是她每每都伤痕累累的原因。

嘴角裂出了血,脸颊立马就高高的肿起来,漪漪却依旧记得他的话,扶着墙面死撑着又站起来。

闵希宇眸中戾气更盛,他上前扣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控制在墙面和他之间,那双沾满了血腥的手揪住她的衣领,漪漪刚预料到不好,布料被生生扯开的声音就在两人间响起。

她穿的原本就是礼服,这样一来,根本就遮挡不住身体的春光。

男人如狼般的口勿在她身上肆意落下,他并不接近她的唇,却不放过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黎漪漪很绝望,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