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笑,又不敢笑。

杜一霖诅咒几声,先去洗手池褪下长裤用凉水冲洗,看着那一块烫红的皮肤,咬牙。这女人今天胆子肥了,竟然敢戏弄他。

郁思灵随手拿了一瓶白酒便跟进去,伸手递给他。杜一霖不接,一脸冷艳:“你给老子泼的,还要我自己动手抹?”

她一头黑线,可他说的也有理,无论怎样这都有她的责任。郁思灵蹲下,猛地意识到,她、她好像忘记拿抹的东西了……

男人唇抿在了一起,“用手!”

郁思灵没再犹豫,立马倒出白酒给他抹上。烫伤的面积并不算大,但那一块看起来特别严重。

说句实话,这点痛对杜一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看郁思灵此番表情,见她担心和急切,他很想多享受一分一秒。

郁思灵很认真的给他抹,抹了一遍又一遍。总之,他不叫停,她就继续。

然后,无意识的一个抬头,她天雷滚滚的发现,杜先生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涨起来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