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霖看着她,心想,她就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吗?

郁思灵拿着相框,淡淡笑了笑:“我先上去洗个澡。”

男人没应她,沉沉的注视她。

郁思灵转身就上楼,杜一霖蹙眉。这画他足足画了一个月,特意去学,最后从好几百张中才出来这张能让他满意的。

她却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在她的心上。

多么伤人的事实。

杜一霖那种纠结的感觉又起来了,他搞不明白自己,此刻只想将她牢牢压住,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她属于他。

他跟上楼,谁知却看见了这样一幕。

郁思灵正坐在床边看那相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下一秒,她把相册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杜一霖目光一凌。

郁思灵想了想,好久,才又捡出来,却打开保险柜丢在了那里面。

保险柜里,全都是他送她的珠宝首饰,满满的一箱,她却从未戴过其中一个。

她对他,就这么的厌弃吗?

杜一霖如同被扔在了雪地里,一颗心又是焚烧又是冰冻。

郁思灵换下衣服,拿着睡袍进浴室。

才刚开始洗,门突然从外面被撞开,郁思灵一惊,下意识就去扯浴巾遮挡。杜一霖身上还穿戴整齐,就如同一只野兽一样,蛮横的将她抵在墙上,也不管全身都被打湿,就强迫的开始要她。

郁思灵不知道他怎么了,直觉他不对劲,她不敢反抗,反正挣扎也无效。

双腿被他硬缠在他腰侧,他根本不顾她疼不疼就闯进来。

后面是冷冰冰的强,前面是热火的他,背脊都被撞的疼痛。郁思灵死咬着唇,看着杜一霖,他全身上下只有那彼此相连的地方是裸露在外面的。

她果然是一个女支女。

再温柔的表象,都不过是伪装。

郁思灵甚至可以想象,当她如他所愿爱上他的那天,就是她万劫不复的开端。

杜一霖要的很猛,所以等他停下的时候郁思灵几乎站不住。她扶着墙,平静的披上睡袍,微笑问了句:“可以睡觉了吗?”

例行公事的语气。

男人压抑的情绪全然爆发,他死死捏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墙上,表情狠厉:“郁思灵,你找死是不是?”

“咳咳……我怎么了?”女子澄亮的眸对上他。

杜一霖的眸中全是让人窒息的杀意,他倏然将她甩出去,郁思灵撞到了墙上,又滑落在地。

她的脸都痛苦的扭在一起,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可她却依旧在笑,这笑容如同一把刀,把杜一霖割的鲜血淋漓。

她在嘲笑他吗,他的心意、他有意的讨好在她眼里都是什么?

杜一霖怒不可遏,这比她背叛逃跑的时候更要痛。

他粗暴的将她扯起来,像是拎一直小宠物一样将她扔到了卧室中央,那个聚集着郁思灵所有悲伤、眼泪和无助的地方。她躺着,他如同手拿着镰刀的屠夫一样,凶狠的看着她:“你在逼我。”

“看吧,这才是你,”郁思灵道,“你骨子中就是这样的人,何必要在我面前装出那样的做派。我沉默不语,我平静接受,可我恨你,杜一霖,我恨你,你加诸在身上的一切,我都不会原谅你。”

“是吗,我总会有办法的,若这样都不行,我们可以走下策,”杜一霖目光闪烁,残忍和快意交织:“我认识很多医生,他们研制出来了各种药,总有一种会让你心甘情愿。你更喜欢什么,是毒品、蛊虫还是让你永远忠于我的迷药?”

郁思灵听的心惊胆战,她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可她曾经在小说电视剧看见过。一旦吃下去,她就彻底失去了自我,这辈子便毁了,除了赖着他,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爱,她什么也不知道。

“说啊,你不回答,是哪一种都可以吗,那我为你选好不好?”男人的声音轻而柔,像来自远方,来自那万恶的地狱深渊。

他好像快疯了,可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