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总算不再是一个人，最快乐的除夕时光……”

他抿唇：“也已经过去了。”

和迟诗雨在一起的那两年，她给过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杜一霖有时候夜深人静睡不着时就在想，他之所以会那么想和她在一起，大概是因为迟诗雨给了他太多他从没有尝过的温暖。

郁思灵心口动了动，站在旁观人的角度上，她很心疼他的遭遇。可是，她不是他的谁，没有安慰他的必要。

可她忍不住好奇，谨慎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那没有名字的两个墓碑是谁？”

杜一霖脸上闪过了一些什么，“我的亲人。”

郁思灵蹙眉，亲人？

应该是朋友吧，像他这样的人，朋友真心相交多年，必定成了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就像薇薇在她的心里，早已是闺蜜之上了。

杜一霖浅酌了一口，握着酒杯的手紧了些。

他比郁思灵先吃完，靠在椅子上很绅士的等着她。见郁思灵吃完最后一口放下餐具，他站起来，“出去走走吧。”

“好。”

男人拉着她的手，打开了外面的门。

郁思灵再次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到了，她的眼线之中五颜六色的，像是来到了天堂，美轮美奂，惹人惊叹。

刚刚她在楼上往下看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看来他是为了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