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我就在墙上撞死。”

几人一愣，犹豫了下都出去。男子给杜一霖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杜一霖正在开会，一看是家里的电话，想都没想便叫停接了，听见郁思灵砸碎了很多东西，他面无表情：“去买新的，一模一样的，让她砸。”

看她能砸多少。

男子很无语，只能说是。

会议上里的温度又降了些，在场的精英们都很纠结。总裁最近变了，以前都是笑面虎的，现在天天冷着一张脸，全琛盛的人都战战兢兢。

聂嘉琦大概知道些原因，只是摇头。

感情这种事啊，当局者迷。

杜一霖骂了好几个经理和主管，这才结束了会议，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他全身低气压的往外走。也巧了，正好一个员工毛毛躁躁的跑着迎面撞到了他，那人急忙道歉，杜一霖的眸中都是燃烧的火焰，“你他妈没长眼睛吗，跑什么跑！”

“对不起，总裁。”

“滚！”

聂嘉琦扁了扁嘴，杜一霖倏然意识到，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风度呢，都去哪里了？

头有些微疼，他回到办公室坐下，眉头蹙起。

聂嘉琦在他身边很久了，见他的动作就去给他拿药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