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团，可自由的机会失而不再得。她闭上眼睛，整宿都没有睡着。

头顶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无声叹了口气，轻轻的从他怀中出来，她看着他的脸，认真端详。

他真完美，这样的男子，若是不那么暴虐凶悍，她定会忍不住沉沦吧。

郁思灵淡淡一笑，相处这么久，她隐约猜得到，杜一霖的曾经也坎坷。她就要离开了，不想带着对他的恨和怨，倒也希望，以后他能学会放下，学会快乐。

她转过身背对他。

就在这一瞬，男人阖着的眸微微睁开，里面，黑暗而幽长。

……

清早，郁思灵给他做好早餐，没有刻意的丰盛，所有的都和平常一样。

杜一霖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是那种发自内心很真挚的。

吃完后，郁思灵送他出门离开。男人无赖的又吃了她几口豆腐，才总算出了门。

笑容，也随即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