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都记得吗?而且,说不定小荷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我还是是上次给他收拾衣服,看身份证看到的。”
伯母忽然说不出话。
舒明齐:“就算他记得,要他和你们说自己今天生日吗,如果是我住别人家,我肯定不好意思,想着别添麻烦。”
“……那,我去原峥家找他回来,顺便再让你爸去买个生日蛋糕……”
舒明齐:“先和我讲讲怎么人住原峥家去了?”
这事说起来也稀里糊涂。
至今回忆起来,也是稀里糊涂,伯母沉默了很久,开始回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成这样的?是原峥开始频繁往来他们家吗?还是那次过年小荷一个人回县里住了半月?
她想不通,看了身旁沉默旁听的丈夫一眼,丈夫也想不通,两人对视,舒明齐在电话里忧愁道:“小荷是不是在家里待着不太开心啊,不然怎么就跑原峥那去住了。”
伯母迟疑:“没有吧,他在家里很乖的……”
得。
舒明齐知道症结所在了。
乖乖乖,只有寄人篱下的小孩才这样,怕添麻烦。
“就是不开心!”他一锤定音,“爸妈,小荷有没有问你们要过什么,要过钱吗?”
伯母:“没啊,他一个小孩要钱做什么。”
舒明齐:“那我小时候怎么有零花钱?”
“……”
“你们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