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不去。
纪砚活了这么多年,从没为钱烦恼过,更从没想到自己有天成为了狗,会遇到凑不齐手术费救伙伴的情况。
他踩着地面,漆黑的眼睛慢慢垂了下来。
想闯进宠物医院压着医生给舒荷做检查。
就像偷猫粮猫条,纪大少爷底线一低再低,道德水平已经和狗差不多了。
要不是太难做到
德牧犬尾巴拉耸下来,狗嘴微微张开,低头发出点轻微的声音问舒荷现在是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不好形容,舒荷茫茫然地抬着后肢,前肢抓在德牧犬的鼻端上,吭哧半天都说不出一个精准的形容。他只说身上没有痛。
没有痛,那是哪难受?
纪砚低头舔了舔舒荷柔软毛绒绒的小肚子,嗅着小猫味,很快下定决心,他将他轻轻推进纸箱子里,说自己打算去捡垃圾。
舒荷睁圆猫眼:“喵?”
“捡空水瓶和纸盒,这些好像可以卖钱。”纪砚冷静道,“等赚够了钱我就带你去宠物医院。”
舒荷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