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谁撒,他鼓着脸拎起药箱,“我要去洗澡了。”

楚川柏缓慢地看他一下。

将药箱放回原位后舒荷进了浴室,这一次他没有挤沐浴露,不要香香。

二十分钟后,舒荷穿着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楚川柏仍然维持着他走的时候的姿势,手上那个铁环发着细微的光,舒荷犹豫地上前按了一下遥控器,光就消失了。

……刚刚楚川柏不会用了这个吧?

舒荷:“你要洗澡吗?”

都是血。

好多血。

晚上他睡觉,不想被一个大血包抱着。

楚川柏半晌点头,舒荷给他找来衣服,将人推进浴室,还得要两床被子,舒荷吭哧吭哧准备好后将自己塞进了被窝,他闭着眼数了半个小时,浴室门被人推开了。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被窝也被人掀开,高大滚烫的身形贴近,舒荷懵然地被人搂进怀里,呼吸着本该属于他的沐浴露香。

“给你准备了被子呀……你别用我的。”

楚川柏没有发出声音,抱住舒荷后不动了,舒荷抬脸看他,发现他把灯都关了,现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唯有那发沉的呼吸滚烫到不可忽视,他有点热,勉强偏头发了会儿呆,咕哝道:“你就欺负我。”

易感期结束后,他要一个星期不搭理楚川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