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成为国王的她来说,现在出现在哪里都已经不再奇怪。

赫佩尔维持着那个双手捂脸的动作,她扭头打量了火烧山一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灰扑扑啊,想把你擦亮还真是不容易。”

只能说那实在是一个太过艰难的【愿望】,赫佩尔已经足足有17年没再见过火烧山的颜色,她都快要忘记火烧山究竟是黑色头发还是棕色头发了。

“啊?”火烧山没太听懂,他还以为赫佩尔是在说他身上有烟灰,于是火烧山把嘴里的雪茄掐掉了。

赫佩尔用余光瞥了眼萨卡斯基,她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两声。

这位在海军中有着极高人气的,以绝对正义标榜自身的海军大将,对赫佩尔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策略。

似乎很是无礼又漠视。

但其实那已经是萨卡斯基能给赫佩尔的,在他的价值观里最为尊重的一种方式了。

毕竟若是以【绝对】来评判赫佩尔的所作所为,那她无疑是【有罪】的。这对往常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萨卡斯基来说,能容忍赫佩尔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奇迹。

她甚至不是一颗沙子,她是一座山。

赤犬已经尽他所能的去无视这座山了,他可以“绕着走”,“倒着走”,“横着走”,总之他权当自己看不见。

萨卡斯基相信这并不是对自己正义的背叛。他是肩负绝对正义的海军,不是高坐明堂的法官,他要做的是铲除所有的【恶】,而不是去评估在【法】面前的【有罪】。

那赫佩尔是恶吗?对于这一点,萨卡斯基依旧保持沉默。

而沉默,就是他的态度。

第170章

赫佩尔顺着库赞的人鱼线摸了下去。

可惜刚移动几厘米就被库赞抓住了那只作怪的爪子。

“咳!”

“咳咳。”

泽法与火烧山先后用咳嗽声提醒赫佩尔自己这个大活人还没走呢, 多少分给他们一点注意力吧!

至于萨卡斯基,萨卡斯基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