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埋回花园里,终有破土而出的那一天。他们将会把自己的家族顶破,凭借自己的意志与想要对立的人对立。

赫佩尔不关心最后有多少人能成功,也无所谓没有资源的弃子们能不能翻身,她就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的撕碎了最后的遮羞布,斩断了他们的退路,逼他们清醒。

因为讨厌贵族,所以连带着手段也会变得粗暴且没有耐心,但与那些被枭首的地下组织相比,赫佩尔觉得自己这一次已经很温柔了。

她不是漫无目的的在报复,事实上,这一船的富家子弟,都是经过筛选之后才被引导着凑在一起,登上了那艘举办化妆舞会的豪华游轮。

这大屏幕上每一张面孔所代表的家族,都死有余辜。

但他们现在还不能死,他们还有用。

可赫佩尔看不惯他们过得太顺,那太碍眼了,于是她决定成为他们的劫难,成为那把高悬在北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有链条咬合的摩擦声由远及近,偶尔还会响起几声悠扬的车铃。

那铃

声像是突然有了力量,拂过她的耳朵,穿过她的心脏。

赫佩尔顿了顿,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并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她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尚远的方向,仔细的【听】了过去。

海面结冰时会发出独特的凝结声,那些细碎的声音一路延伸到她所在的船下,像是一路铺到她的面前。

赫佩尔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她下意识站了起来,有些无措。

但她只是迟疑了几秒钟,便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也将原本很感兴趣的晚会与文斯莫克们抛在了脑后。

赫佩尔离开了这个昏暗的大厅,她缓步走上了甲板,站在船沿边往下看,果然看到了那条记忆犹新的冰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