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玩废的!啊、啊、啊!痛死了!松手啊!”
申屠狞笑一声:“就是要把你玩废,这样你才不会像那个渣男一样祸害别人!”
赵雄的求饶不但没有换来申屠的怜悯,反而加剧了申屠对赵雄的怨恨和施虐欲望。
同时,申屠在暴力挤压赵雄卵蛋的时候,那软中带硬、硬中带软的绝妙手感居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也许缺乏男性认知概念的申屠一直以来都对男性有一种迫切的渴望,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赵雄由哀求变为了愤怒,他暴喝一声,用钳子一般强壮有力的两只大手死死地攥住申屠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捏。
“啊!”申屠惨叫一声,松开了捏在手里的赵雄的两颗巨卵,猛地后退一步。
因为申屠的动作太大,沾了水的卫生间地面瓷砖又过于湿滑,申屠一个没站稳,再次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失去重心,朝着地面跌倒。
回过头来的赵雄就看见申屠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大理石洗手台,咚的一声闷响,倒在地上的申屠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赵雄顾不得自己的两颗巨卵被申屠施虐所导致的剧痛,扑了过去,捂着申屠脑袋上不断流血的伤口,万分愧疚、撕心裂肺地呐喊着:“我错了!弟!不要吓哥!不要吓哥!你醒醒!”
申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里,四周一片惨白,晃的他眼晕。
赵雄紧张兮兮地守在病床边,死死地握着他的手,生怕他会突然飞走,又或许是生怕他再也不会醒来。
见到申屠睁开双眼,赵雄扑在申屠身上嚎啕痛哭。
申屠愣了一下,随后回想起了在酒店里和赵雄之间发生的事情,不禁一脸厌恶地甩开了赵雄紧握的手。
赵雄委屈巴巴地向申屠认错:“弟,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申屠翻了个身,背对着赵雄,不肯说话。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没有外人,于是赵雄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可你也实在是把我弄的太痛了啊,都知道男人的卵蛋是最脆弱的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所以你就把我伤成这样?”申屠腾地一下从病床上翻身坐起,一脸愤怒地指着自己包裹着绷带的脑袋。
“对不起......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