うきよエ(3 / 9)

沟里。胡说八道不着四六,从八竿子打不着的角色间是不是有一腿,到“不能吃鞑靼有点可惜呐晚上和牛凑合一下吧”,听一会就头晕,令人深切怀疑看的可能不是同一个电视机。

直等抓耳挠腮有口难辩了才反应过来,这个狗又托着脸咬嘴唇吭哧吭哧憋笑,讨厌的不行。可真等到没看懂要调进度了,讨厌鬼又一抬眼叁两句解释清稀里哗啦讲给人听,所以就更讨厌了,明明一直低着脑袋玩手机。

私见。感觉较于运动派,打发时间更青睐电子游戏。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体育竞技还能比实打实的干架更直接。总之有空就主机没空掏手机,热衷于呼朋唤友的玩,M2层凑一起傻不愣登的可带劲;没空的话自己玩也问题不大,受苦的钓鱼的指挥大白鹅给人捣乱的,能咯咯咯一下午;反正除了VR什么都行。

VR是真不行,他晕,戴上就站不住了扶着桌角嗷嗷着喊救命。摘下来一看脸都是绿的,大哥说好险,差点吐出去。也不敢笑,只能出损招,因此殷勤提议要么戴上眼罩再试试呢。小可怜当时脸色又青又绿的惨到不行,喘了口气说别把人当蠢蛋啊你这个蠢蛋。

出糗的事其实不让提,但提不提都没关系,反正机智的人手里有视频。原以为蹲点偷拍等的是祖宗被伊芙琳跳脸杀,结果喜提神来之笔白妙人鱼若柳扶风跌坐在地,很好笑的,容易把自己笑岔气。

但人与渣滓的区别就体现于此,人类最多也就笑两句,而渣滓会抬手就传ストーリーズ。

所以掏出手机也不见得是在弱智小游戏。活神仙和当代广大网民一个调性,社交媒体短视频刷到飞起。看见傻子东西会不管不顾塞到人眼前,再群发进一堆讨论组里,宛如一个刚学会用手机的老登畅游网络新世界。

故意的。就是为惹嫌讨打,已被同僚屏蔽。

顺便一提被全平台拉黑后,撩猫逗狗的孽障曾一度注册小号假装中学校女子,打着咒术师进路相谈的幌子给正直后辈发信息,硬生生聊了一个多月直到约好了高专门口见面引荐。据说当时七海西服领带等着小孩入学,只等到这个玩意嬉皮笑脸颠颠蹦哒着视线。西服背后是捆着柴刀,可惜狗有无下限。

小猫骂骂咧咧小鸟摇呼啦圈人类摔倒叁周半后空翻转体一圈,搞笑视频发个遍,但性感姐姐跳舞只会默不作声出现在叁年蓝春挚友私信里。不看也知道,因为前一秒还咯咯后一秒背景音乐都静音,一瞥界面,一准正狼狈为奸。

即便被发难也很坦荡,问就是“杰这个人低级趣味审美不行,要我说呢奶子这种东西吧还是小小的最好了,小朋友知道的呀你老公晕3D”,逼嘴屁话一串一串的能把人气到归西。念叨多了还要气鼓鼓哼唧,“一不小心刷到了嘛”“只是随便看了眼而已”“说真的这个要赖大数据才对吧”“没办法必须得给他发。孤寡久了杰变成同性恋可怎么办啊”。

不过因为@昔噺?投桃报李也没少给他发,所以只能理解为这俩狗都生怕被亲爱的挚友觊觎自己美丽的屁眼子。黑白猩猩不靠谱的狗之所以自我意识过剩到今天这个地步,显然全世界都是帮凶。

平心而论自去年起狗人的狗手机里这个那个的就没什么了,当然也可能是转移阵地。总之两个月前因为有的没的破事憋了口气存心找过茬,通话中最适宜奇袭突。电话打到一半夺过来,云盘社媒通讯薄,好友申记录对话框。实话实说乘兴而来遗憾离场,扫荡重灾区都颗粒无收,毕竟十分钟前发给狗友的最新分享是“这个电饭煲长得和夜蛾セン一模一样”。

当时的心情很真切,史无前例茫然了一颗星星。感觉都没意识到你要干嘛,对面眨巴着也不知道是该说像个傻子还是像个宝宝,还借着功放还手舞足蹈还对着听筒聊。把手机还回去时傻宝正忙于邀请唯一的朋友过来玩,因为想“让杰见识一下什么叫‘日一声打成糊糊’”,所以也可能是正忙于干掉自己唯一的朋友吧。

话行至此不得不解释一下哪来的“日一声打成糊糊”。

NTT里没有“日一声打成糊糊”,但联通移动里多得是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