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自在。
而且常识出发,要真是恶劣至极把你晾在家里自己出去胡搞乱搞去了,这个人也绝不会挂在脸上摆在明面上,这么明晃晃表现出来给你看。一定是毫无愧疚四平八稳万事如常,该抱就抱该亲还亲,搞不好还要更热情,根本发现不了才对。
但也太反常了。猛吸了半天脑子正懵懵的,你抬头又问一遍晚上到底有什么事啊。
“就是有事。”等了好一会才回答。嘴角撇了撇,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仰脖子原样瘫回去了。
“和谁?伊地知?家入?在高专?伊地知说最后把悟送回高专了,还是五六点时候的事。有什么事耽误到……”你瞥了眼表,“十二点半啊??!找也找不到人,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问谁都不知道悟在哪在干嘛。说好了晚上早点回来的,平常即便是临时计划有变也会说一声的吧?我会——”
“别说了,”他姿势不变,低声打断你,以罕见的不容置疑语气,“吵。头疼。”
你闭嘴,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完蛋了,别真是出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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