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一次。 他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抓住陈景深的校服,微微一扯,说:“自己弯腰。” 陈景深偏头下来,手展开撑在喻繁左右两侧。 喻繁闻到他身上的薄荷香气,喉结滑了一下,扯他衣服的手用了点力,仰头刚要碰上去―― 陈景深往后退了一点,喻繁亲了个空。 他们近在咫尺,呼吸亲密地缠绕在一起。像没有亲上的那晚一样。 喻繁感觉着陈景深的呼吸,抬眼问:“什么意思?” “在这之前,想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