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再次道谢,两人又说了几句,庄强才道别沿着小路走了。
回去时,贺秋和陶来香已经把庄强带来的东西分类规整好收起来了。
陶来香许久没聊得这么尽兴,又意犹未尽地抓了把瓜子磕着,贺秋也捡了点放在手心,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贺琛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走一颗。
贺秋:“……”
“哎。”陶来香看着他们,“你们俩这么晚还不睡干嘛呢?”
贺秋立刻假装认真嗑瓜子,她总不能说是床上全被她的水喷湿了,现在正晾着吧。
好在贺琛很有眼力劲,接话说:“聊天,聊着聊着时间就不早了。”
陶来香对此深有体会,“你们怎么说,庄强这次回来说要多呆两天,到时候你俩就正好跟他一起出去吧?”
“我要多陪陪你。”贺秋立马表态,“他可以先走。”
贺琛应下了,说:“但不跟庄叔一起,我刚订了四天后回程的机票。”
贺秋意外地看向他,诧异他动作这么快,明明早前他还说要看情况订票的。
“行,你们自己有数就成。”陶来香点点头。
贺琛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里高逸思说贺琛要是再不回去他就上吊。
陶来香毕竟喝了酒,没坐多久就扛不住,洗澡睡下了。
贺秋松了口气,趁她熟睡和贺琛悄悄把被褥拿到院子里吹风,两人配合做贼似的往外运的时候,她回味过来,荒唐的好笑。
或许是知道贺琛不久后就要走了,贺秋心里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更加松懈,贺琛靠近时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如临大敌,甚至被他弄得身子越来越敏感,即便他那里恢复正常了,也没再找什么别的借口,她依然默许了他对自己施为。
她知道沉沦欲望的自己很无耻,也知道这样不伦的关系很危险,贺琛和她都有各自的家庭,他们却罔顾伦常在这无人知晓的乡野苟合。
但幸好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她这样宽慰自己,离开了这里,他们就能恢复以往的状态,做一对寻常人家的普通姐弟。
这几日,是她逃避现实最后的放纵。
贺琛肯定也察觉到了,行为越加得放肆。
在那张榻上,两人每晚都混乱纠缠,最过分时,贺琛将她抵在墙上用力顶弄腿穴,墙的另一边就睡着陶来香,两人压抑着喘息和动作,却都被这极致的禁忌和刺激惹得疯狂颤抖。
贺秋的奶头完全没个消肿的时候,贺琛每天卡着点吸奶,晚上还要吃着奶头入睡,原本樱粉的奶粒长时间保持着充血肿大的状态,有一天贺秋连内衣都穿不了,幸好陶来香眼神不太好,又不怎么在意这事,贺秋被迫没穿文胸肿着奶尖,走路时两团大奶一晃一晃,那一天她被贺琛拖进了澡房四次。
澡房,那里几乎成了他们偷情的固定场所。
天气晴时,贺琛会带她到远一点的林子里,粗喘与淫叫被大自然的声音掩盖,露天席地,两具赤裸的身体情动摩擦。
更多时候,两人还是在那间澡房里,后来又下了两场雨,贺秋几乎要喜欢上下雨天,因为在雨声中她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可以纵情地浪叫,瓢泼大雨可以将她的罪孽都尽数掩盖。
贺琛临走那天倒是出了大太阳,酷暑的太阳炽烤大地,炎热的午后,连蝉鸣都匿了声息。
僻静的山村小院里空无一人,如有人往侧边走,就能看见一间漏风的大门,女人赤裸扭动的身体一览无余,近看还能发现她身前跪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看不清面目,只知道他埋在女人腿心,手上飞快戳弄着什么,遍布伤疤的小臂绷起肌肉轮廓,不多时,淫靡轻软的浪叫声传来,女人挺着小腹泄身了,男人也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俊逸隽永的脸。
贺秋大奶晃颤,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痴痴地舔着红唇,贺琛下面吃着,还伸手在大奶上揉了几把。
“啊……嗯啊……”
贺琛将奶水和淫汁都喝了个畅快,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