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的意思。
吕家在这些分着三六九等的豪门当中不算是最出挑的,但也在中游,再往上几辈追溯的话,实力要比现在雄厚许多,但终归时代的发展没有给人太多反应的机会。
有些产业很快日薄西山,印证了那句话:时代的一粒沙落在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
吕家近三代没有出过太出挑的后辈,能维持现状已经算是先辈有先见之明。
但尽管走下坡路,这样的家庭依旧是有底蕴的。
赵女士初见时就很喜欢虞皖音,在酒后就说出过如果虞皖音还没结婚想介绍给自己儿子的话。
尽管只是客套话,后面相处起来,也证明虞皖音和这对母女合得来。
虞皖音笑着应下了吕宥秋的邀请。
她在这个酒会上穿梭着,手中始终端着香槟。
这样的名利场,似乎也与她很适配,美丽的外表让大多数人愿意将注意力落在她身上,而只要愿意听她说话,就能发现,这位李太太并不只是有美貌。
高处,二楼栏杆处,商临低头看着大厅的那抹浅蓝色身影许久,修长的手指晃着酒杯,酒液顺着杯壁荡漾,像池中春水无风自起涟漪。
“商临哥,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姜稚芸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她还很不客气拍了一把商临的肩。
“没看什么,你怎么也来了?”
姜稚芸觉得好笑:“我每年在他们家砸那么多钱,一个周年庆请我过来多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