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刚好撞见那帮人在院子开小会,不过因隔着有段距离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而那帮人中的那个黑人刚好便与她的视线对上,突然就冲她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所有人都朝她看,她便一下暴露在他们眼皮下。
这些暂且都不说。
后来她摸清了时间,踩着他们不在的点出去晒太阳,日子过得有些悠闲惬意。
像被圈养的金丝雀。
几次,她也发现了他们都忙碌得来来回回,行色匆匆。
他们在干什么呢,她无聊的时候也会想想这个问题,不过从不深究。
他们是什么来历的,他们准备干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安言通通不知道。而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在想她自己的处境。
她要逃么?如果要逃,她逃去哪儿?
安言看着窗外那红通通的落日,原来已经下午了。
突然门咔嚓一声响了,门被打开了,安言转头,一个高大健壮的白人,那个将她带进狼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