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柔软也极度灵活,带着细密糙感在神经极为丰富的顶部扫过,Caesar顷刻有了想射的冲动,他唤:“Grace。”

陈斯绒就抬起湿漉漉的目光,看向他。

她的唇边甚至还留有他阴茎上的液体,此刻看向他,只有火上浇油的作用。

Caesar没有再说话,陈斯绒就重新低下了头。

她开始小口地嘬吸主人的龟头,像是主人曾经对她那样。

衬衫的纽扣自然不会扣到最高,要不然怎么叫它自然而然地从肩头滑落。

她双臂收紧在身侧,也就送出柔软、丰满的乳房。

明亮的灯光下,她肌肤白似天上的月光。只有殷红的双唇裹住他的阴茎,正在用力地嘬吸。

Caesar浑身绷紧,大腿更是克制。

她嘴中含有越来越多他的液体,嘬吸的深度也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但是陈斯绒没办法将主人完全地含进去,剩下的大半,只能被她的手指照顾着。

渐渐地,她口中响起清晰的液体搅动的声音。

浊白的液体时不时从她的嘴角流出,而后流到颤动的乳房之上。

口齿早已酸涩,但是陈斯绒没有停下动作。

她的手指轻轻松开主人的阴茎,向下揉住了那两颗微凉的囊袋。

主人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变得更紧,陈斯绒的心头愉悦。

而后,她一边快速地揉弄着主人的囊袋,一边用舌尖在龟头的沟壑处摩擦。

不出三分钟,Caesar就伸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口中快速地抽插。

陈斯绒紧紧扶住主人的膝盖,任由主人使用。

下一秒,Caesar迅速地从她口中抽出了阴茎,但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射到了陈斯绒的嘴唇与前胸。

Caesar射了很多,也射了很久。

他看见陈斯绒有些欣喜与得意地抬眼朝他望去,他伸手要去擦她脸上白浊的精液,陈斯绒却伸出舌尖舔了一些去。

“陈斯绒。”Caesar喊她的名字,他的声线已不那么平静,“我带你去洗澡。”

陈斯绒却依旧跪在地上,摁住主人的腿。

“主人,我先看看您的伤口。”

白色的纱布依旧,伤口没有再流血。

陈斯绒小心地收回手,脸上愉悦万分:“主人的伤口没有流血!”

“起身,我带你去洗澡。”

可是陈斯绒好像偏偏喜欢这样,她一动不动,又问主人:

“主人,您刚刚有爽吗?”

她甚至伸出手指,从乳房处蘸取Caesar刚刚射出的精液,然后高高抬起手指,看着那精液在空中划出一小道弧度。

Caesar的目光渐渐变得更深,片刻之后,他说:

“是,我刚刚很爽。但是,你是否忘记了一件事,Grace?”

陈斯绒望住他:“什么?”

Caesar伸出手掌,扣住她的下颌。拇指轻轻将她嘴边的精液揉开,而后伸进她的口中。

重重地搅动,叫陈斯绒顷刻间就溢出失控的津液。

“Grace,我没有允许你为我口交。”

Caesar的声音已变得很低。

陈斯绒又怕又兴奋,察觉主人的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乳房,而后将精液全部涂抹在了她的身上。

陈斯绒浑身颤抖,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将她完全侵袭。

她克制住兴奋,缓声道:“请主人惩罚Grace。”

Caesar随后松开手,向上卡住她的脖子:

“Grace,‘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玫瑰花

玫瑰花

第六十五章:玫瑰花

主人说,“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可Caesar还是牵着陈斯绒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