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司空若嫣看着这个比公主还要跋扈的女郎，不由得笑了。

“远山，你从未与我说这御花园的池水可凫水呀！”司空若嫣扭头，故作惊讶。

“……阿嫣说笑了。”远山公主强行挤出一抹微笑。

“还未与九殿下见礼呢。” 司空若嫣站在岸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水中的少年郎。“九殿下不若先行上岸？”

“那可不行！表兄这是在为我采摘莲花呢。”楼嘉鱼脸色一变，不悦地反驳道。

“这是什么京城习俗？要人亲身入水中采莲花？”司空若嫣状若困惑地询问身旁的远山公主与临川公主。

“京城里并没有这般陋习，想是九弟对楼贵女的一番心意吧。”临川公主施施然道。

“确实是表兄对我的心意。”楼嘉鱼仰着头，骄横地说道。

“是这样的吗，九殿下？”司空若嫣并不理会，直接询问正主。

四双眼睛盯着水中的赵绍衡。

赵绍衡扯动了嘴角。他如何不知道，司空若嫣是在故意与楼嘉鱼抬杠呢？若是他知趣些，自然应该顺着楼嘉鱼。但他看到司空若嫣调皮地朝他眨眨眼，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相较于死气沉沉的皇城，司空若嫣富有令人艳羡的活力。

“楼表妹小孩子气性，与衡闹着玩，让诸位见笑了。”他鬼使神差地说了这样一句话，转身上岸。

不出所料，楼嘉鱼脸上的表情变得气急败坏。

而司空若嫣露出灿烂的笑容，深秋里暮气沉沉的御花园都随着她欢快的情绪复苏了。

颜如舜华，艳倾天下。

在那一刻，飞扬明媚的少女给赵绍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