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风站起身,牵起温漾的手,将她带起来,随后道:“她是我妻子。”
温漾任由江季风牵着,听他对梁少程道:“玩的尽兴,下次聚。”
她跟在他的身边,走出别墅。
现在下午四点,风有些大,吹乱他的发,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温漾感受到他干燥宽厚手心传来的温度,在冬天风很大的午后,她后知后觉,从他一言不发专注打麻将的开始,不是在给她赚翻倍的钱,而是在给她撑腰。
那搭在她椅子上的手,不是散漫。
是在给她底气。
她的掌心微微潮湿。
显得她的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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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江季风爆出已婚的新闻没一个小时就被他花钱压下去。
除了时时刻刻关心他新闻的宋琸,无人知晓他已经在几个月前悄悄成婚。
Anne脸色一白,才明白为什么江季风今天如此反常。
原来是她得罪了他的妻子
不,是他在为她的妻子撑腰。
他容不得她说他妻子半句不好。
Anne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
Anne劈头盖脸一句问:“青墨,你知道江季风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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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后,江季风一路往前开。
温漾察觉到他似乎有点沉默,于是主动问:“我们去哪?”
两旁道路是山的风景,有些树茂密,有些树光秃秃,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不是要去坐私人游艇吗?”
温漾如实说:“我以为你去聚会就不去游艇了。”
下午五点,赶在日落的时候,他们登上了江季风的私人游艇。
游艇总共有三层。
床、客厅、沙发、休息区、小型酒吧KTV,厨房吧台、浴室、露天泳池、应有尽有。
此刻,日落西山。
海面的太阳像是一颗超大的鸡蛋黄,晕染了一片海岸线,呈现出橙色和红色。霞光洒落一片,海面上波光粼粼,倒影出夕阳西下的美景。
司机发动游艇,缓缓向海中间行驶。
温漾穿过客厅来到了游艇的阳台处,手抓着栏杆,任由海风把她的头发吹起,她回头,恰好看见江季风玉质扇骨的手,拿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香槟,缓缓走向她。
他被风吹的眯起了眼,姿态闲散,宽厚的肩膀依靠在游艇客厅的铁杆上,问:“喝点?”
香槟沿着高脚杯杯口缓缓流入杯中,她忍不住问:“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江季风意味深长道:“倒是有可以告别的事。”
对他的话感到摸不着头脑。
温漾撩开被风吹乱的发,干脆坐在高脚凳上,随后接过他手中的香槟:“和什么告别?”
他单手搭在她面前的吧台,站着她旁边与她坐着的视线平行,随后他碰了她的杯。
两支玻璃杯响起叮当一声。
她望去。
江季风的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解开,袖口挽到小臂处,露出健硕的臂膀,少了一丝不苟的感觉,多了几分散漫,他任由海风吹他的领口,露出一片锁骨,那凸起的喉结随着喝了一口香槟而缓慢滚动,一上一下成一条直线。
“和胆小鬼告别,”
似乎是觉得有些深奥,他干脆借着香槟的酒香,很直白的说:“温漾,你为什么那么胆小?”
温漾眼眸一颤,细长的手指捏着脚杯,心底隐隐约约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笃定。
犹豫片刻,问:“为什么这么说我?”
“抱歉,我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江季风把杯子搁置在吧台上,声音被海风送进她的耳朵里,她听见他说:“为什么Anne说你,你不回回去?”
温漾其实觉得没必要,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似的贬低和看不起。
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