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的脸上轻轻摩挲,余光却在不时留意着辛宜的神态变化。

“民妇……民妇认为,大人或许是太过执念此事。”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兴许大人您放不下此事,这才被梦魇所扫。”

“哦?依夫人看,本官如何才能放下此事?”季桓玩味地打量着她笑道。

“民……民妇不知。”她的目光依旧急切地锁在阿澈身上,无形中替自己紧紧捏了把汗。

“既然你不知,便道不出此中因果。本官却认为,你所言不实!”

这回容不得辛宜目瞪口呆了,在她的诧异中,听见男人又道:

“此事本官认为并非因本官的执念所起。”

“本官不曾亏待过她,又何来执念一词?”

“既然那人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在冥冥之中折磨本官。那本官便必再有所顾虑。”

“她敢既定本官的梦境,那无论她是生是死,是人是鬼,本官都要将她找出来。”

“你说是吗,夫人?”

在她的彻底诧异的无语中,季桓忽地笑道:

“世间并非所有人都能像夫人一般好运,能忘记前尘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