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同样,辛宜也看不见他。
“绾绾!”腕上忽地一紧,辛宜撑伞的指节已被另一修长的大掌紧紧攥住。
辛宜骤然惊愕,她没想到,在宫里季桓竟还如此无耻。何况,此刻阿澈正看着他们。
“放手!这是在宫中!”辛宜撑伞的手来回挣脱,结果碧绿的油纸伞忽地从手中倾落,跌到水中去。一顶褐色油纸伞旋即撑在头上,辛宜想后退,却挣不开他的桎梏。
“绾绾,随我回去,我允,你们日日相见。”季桓死死盯着她,话音加重,他不知自己如何开得了口,说得出这种话。
这几日暗卫告诉他,韦允安和辛宜,竟然日夜同榻同寝!
作为男人,他深知,除了那物,韦允安定然还有旁的法子去动他的绾绾。
回回听着暗卫带来的消息,他都嫉妒地双眸猩红,气血上涌。他早该当初一同剁了韦允安的双手,拔了他的舌头。
叫他说不出任何讨辛宜欢心的话。
听着暗卫一五一十地禀报他们白昼黑夜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的心,没有一刻不痛不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