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生用药忍了过去。
莫非因为那次彻底伤了根本?
“你还不走吗?”辛宜有些烦躁。手中的清心经一点都看不下去。
季桓没有回答,只是短瞬间漆黑的眸底似在聚涌浪潮。瞎眼断指,这些残缺他暂且都能接受,可在子嗣一事上,他却不能接受。
也不待辛宜再赶,男人当即转身,临走前撂下一句话,“绾绾好生休息。”
颇有些落荒而逃之态。
辛宜虽心中惊愕,但到底碍眼的东西走了,她自得清静,也不再追究他的异常。
出来正房,季桓来到了宣苑的东厢房,他看见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模样,忽地心生恼怒,一拳击向镜子,混着血的镜片碎得四分五裂。
周身忽地被抽了气力,男人挺拔的身躯顿时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