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哪门子代价啊!一点都不正经!她有点气愤羞怒,这和她预料的根本不一样!

“想起来了吗?前几次代价我是怎么取走?的。”

祂站在那里,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崩溃的孩子。

“过来,向我献上你的代价。”祂开口轻声说道。

南芝桃红着脸,站定没有动。

她还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

祂的笑容不变,但?很快,这场无声的对峙中南芝桃还是输给了祂那强制的能力。

她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一步步走?到?祂身前,以一种抗拒的神色,微微仰起了脸,被迫以主动的姿态献上神明中意的供奉。

“对,就是这样。”祂轻声肯定着。

指尖温柔地挑开她脸边的发丝,仔细整理到?她的耳后,如?就餐前细致的摆盘。

随后指尖又?微微抬起了她的下巴,似在调整用?餐时的角度,最后才低下头索取祂的报酬。

“唔......”在祂的索取中,南芝桃眼睫颤抖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记忆中的那种窒息感再次笼罩了她,以及从祂唇齿间渡进来的焚香气味,直到?把她的唇齿也?浸润透彻。

南芝桃的心又?死了。

片刻后,祂松开她的唇瓣,以一个克制般的啄吻结束这场还愿。

迫于缺氧,她不住颤栗地喘着气,眼里的水光也?随着眼睫一起颤抖,几?乎就要落下。

祂把她抱起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轻缓地帮孩子舒气,仿佛把她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和祂无关。

“好些了吗?”等?她的气息平稳下来,祂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轻轻整理着她耳畔被吻得凌乱的发丝。

“有兔子和狼的气味,你是去了趟动物园?现?在的小动物们?都进入发情期了吗。”祂微皱起眉头,转而又?问起,“今天玩得开心吗?”

南芝桃的嘴唇动了动:“不开心,狼一点都不听话,兔子没法沟通,而且好像记仇......”

不过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帮忙把风。

最后一句被打住,因为祂已经听到?了想要的回答。

“是吗。”祂的笑容温柔极了,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南芝桃又?说不了话了,闭着嘴巴,用?眼睛瞪这个笑得一脸温和大度的家伙。

祂根本不给人自由发挥的机会,是不会被她糊弄的类型。

在她控诉的眼神中,祂的语气充满为孩子考虑的担忧:“兔子也?不好,不要被它们?的外表欺骗了,肤浅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品行。”

祂贴了贴她的面颊,可能是想从她口中听到?回答,又?或者?是她的眼睛瞪得太用?力。

忽地,南芝桃发现?嘴巴又?能控制了。

她立刻道:“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所以我一直喜欢你、相信你。”

“倘若我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会很乐意和你接吻的,你大可不必每次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又?失去了控制,小算盘刚刚敲响就全部咽了回去。

未婚夫招租!位置管够的啊!又?被禁言了,她有发言权!还她发言权!

南芝桃真?的生气了,继续用?眼睛去瞪。

她不自禁地希望,要是每个诡都像老板和纪酒那样就好了。

虽然都是诡,但?对比之下,她的未婚夫奥格图,作为一只触手怪意外地守序,至于纪酒,虽然疑似在逃通缉犯,大概因为失忆,很好拿捏。

在她的注视中,祂笑了下,轻轻啄吻着她的嘴唇,仿佛是对孩子的安抚。

“还不是时候。”祂道。

祂亲起来就没完没了,但?南芝桃明白,等?下又?要消除她的记忆了。

这算什么,偷情吗?

有这种力量,却在这扮演好邻居和她偷情。

但?是很快,她的抱怨和气闷都淹没在对方的